冯玉耳旁若无人,该干吗继续干吗。
只听她哈一口气,整个身体贴在地板上,然后一个滚翻起来,盘腿而坐,两手放在膝上。
双目一直紧闭,从鼻孔吸气,从嘴里排气,那凹凸的身体,宛如起伏的波涛。
墨掉心里荡起了久违的涟漪。他说,“玉耳小姐,你这是练得哪门子功夫?”
冯玉耳根本不理他,旁若无人地继续往下推演。
只见她两手在膝盖上一按,轻轻松松就站起来了,然后右脚往前一大步,略下蹲,成马步,蹬马步。
忽然展开双臂,保持这个姿势。
墨掉吓一大跳,在沙发后问道,“玉耳小姐,你想干啥子,要跟我动手吗?”
冯玉耳专心致志,根本不理睬他,来回转动身体,左扭扭右扭扭,把那细腰都扭出晶亮的油水了,她还在那儿扭。
可把墨掉心痛着了。
所以他说,“玉耳小姐啊,你就别扭来扭去了,都扭出汗水了,如果再扭下去的话,万一扭断了咋整?”
冯玉耳扭得越起劲,看得墨掉越是胆战惊心,生怕一分为二啊。
就在他全神注意观察冯玉耳那一招一式时,冯玉耳忽然单腿立地,另一只脚弯曲于大腿根部,双手合十,高高举起,宛如一颗避雷针。
墨掉越看越糊涂,心想:“这就是你平时给西门欢通信时发射信号的功吗?”
他本要上前制止玉耳小姐练这种联络功,可是到底不知道这种功夫有多厉害,所以他站在那里没敢动半步。
就在他云山雾绕的时候,冯玉耳两腿交叉,就地盘腿而坐,两手展开如W型。
墨掉问道,“玉耳小姐,你这是啥子造型?不会是叫我过来吧?”
他摇摇头,暗自道,“不,不。她闭着眼一会这个姿势,一会儿那个动作,搞得我心烦意乱,我猜不上她那……荡。”
墨掉在旁边自言自语,但也细细地在琢磨冯玉耳这些动作。
她这么做,难道是让西门欢更加幸福吗?如果让他更加幸福的话,那么她又怎么舍得离开他呢?
就在墨掉胡思乱想的时候,冯玉耳两腿一转,双腿跪地,上身体往后仰,直至双手抓住脚掌。
墨掉那双阴阳眼别处没看,就盯着冯玉耳那对挺拔的胸口。
阳性,在此刻,好像被彻底点燃了。
当墨掉的心瞎蹦乱跳的时候,冯玉耳两腿微微向前弯曲,双手向他伸出,这个动作仿佛在呼唤他:
“墨掉,你过来啊--。”
墨掉向相反的方向跑去,还一边骂,“你个娼妇儿,淫妇儿,我过来个铲铲。”
然后夺门而去。
当墨掉走到电梯口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这一次,又是谁打来的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