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莲和柳丝丝就是仗着她在,胆子肥了,主意多了,不敢说的话都敢说了。你我两个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你咋把人想得那么复杂?”
“不是我想得复杂,而是人心向来如此。”
“好吧,我离她们都远点,这样你放心了吧?”
“这还差不多。”冯玉耳在西门欢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男人不听老婆的话要吃亏上当晓得哇?”
“我只听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还没有听说过男人不听老婆的要吃亏上当。”
“今天听说了吧?”
“见证了。”
“记住没有?”
西门欢没有办法,只好抬起头看着冯玉耳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忍不住点头说:
“亲爱的,你放心吧,你男人记得牢牢的。”
从屈臣氏出来,西门欢左手一包东西,右手一包东西,两手虽没空,但还不时用身体与冯玉耳的身体亲热。
两个人晃晃荡荡宠物来到咖啡店门口,冯玉耳不走了:
“亲爱的,我想喝杯卡布奇朵。”
“进去啊。”
“你把东西放下,我看着,你给我买了来。”
“要点心不?”
“来两个面包。”
不一会儿,西门欢拿着咖啡,提着点心出来,递给冯玉耳。
冯玉耳一边走,一边吃点心喝咖啡,还不时对西门欢说:
“我们还没买棉袄呢。”
“这个点去,旧货市场该关门了。”
“关门也要整一件。”
“改天吧。”
“改天?”冯玉耳站住看着西门欢:
“我可不想你们一见面就为了一件破棉袄吵起来。”
“你说得也是。那你说我们上哪里去弄呢?”
“我记得墨掉进我们家的时候,穿的就是一件又脏又臭的破棉袄。”冯玉耳回忆说:
“只不晓得还在不在。”
“肯定不在了。”
“为啥?”
“他那种人最不愿看到自己的过去。”
“不!”
冯玉耳喝完咖啡,把杯子从头上扔在后面,把吃剩下的面包在手里划了一个圈,然后飞出去砸在优异库玻璃门上。
然后一把抓住西门欢的手,快活地说:
“亲爱的,要不我们回去找一找?”
“我才不想见那活鬼呢。”
墨掉在后面听了,暗暗骂道,“不要脸的东西,终于承认自己是死鬼了!”
“我还没到地下室去过。”
“去下人住的地方干啥?我不去。”
“你不去我去。”
“那你自己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
冯玉耳放开西门欢的手,走到商业街西面那条水蜜桃路边,招出租车。
西门欢担心她跟墨掉见面生情,提着大包小包冲过去:
“我的祖宗哟,你不要那么任性好不好?任性往往会吃亏上当晓得不?”
冯玉耳假装没听见,不停地朝来往的车辆招手。
西门欢把手里的东西搁下,一把抓住冯玉耳的手:
“我送你去还不行吗?”
“那就麻烦你了哥老板。”
西门欢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笑:
“你看你,的确像一个地地道道女混混。”
说完,他把手指含在嘴里,吹了一口响哨。
那两匹枣儿红马拉着一辆四轮马车从天而降,把路人看呆傻了。
冯玉耳见大家看着她发出惊呼声,便趾高气扬地坐上车。
西门欢十分懂她的意思,做到了下妥得不要再下妥的高贵服务。
在场的女人流出了口水,不约而同侧目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男人:
“你们看看,学着点,做男人就要做这样的男人。”
男人们也不约而同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女人,说:
“你们学着点,做女人在家要像奴妇,出门要像贵妇,男人的颜面全是你们给---。”
他们回到一九五八号山庄,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