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欢和冯玉耳坐马车离开之后,墨掉并没有立马去追,因为他的狗腿功和农民功已经升级,速度更快,功夫更厉害了。
再就是冯玉耳和西门欢的套路他也清楚,两人必先逛商场,吃小吃,再就是开钟点房,玩够了之后,再去超市买东西带到地府。
墨掉来到地下室,把闹钟设在凌晨二点半,然后进室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坐在床上打坐练功,可是怎么也静不下心。
那西门欢从来不对冯玉耳说地府的事,现在怎么对她说起呢?
那冯玉耳从不记得地府的事,如今也记得一些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无心打坐,就站起来,到花园里走,一轮明月高悬头顶,又是一个中秋节。
墨掉想了一下母亲,立马不想了。因为男儿想得多,思想包袱就重,不能远行。
他在花园里走了几个来回,心想与其在人间瞎想,还不如赶到地府多了解实际。
于是启动庞大的农民功和狗腿功,开启灵敏的嗅觉大法时,突然决定去医院。
他有两天两夜没有见到燕门关了。
因而脚下一点,原来需要一刻的路程,现在眨眼就到了。
燕门关躺在床上,嘴里插着管子。
墨掉见屋里没人,就走进去,偷偷用农功为燕门关养伤。
农民的淳朴最能感动那些无动于衷的人。燕门关是一个善良的人,她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暖流注入冰冷的心田,睁不开的眼睛睁开了,她比画着手,氧罩杯后面发出激动的声音,“小墨--。”
墨掉按下呼唤铃,很快走进来一个白衣姐姐,她见燕门关睁开了久未睁开的眼睛,惊呼起来:
“阿姨醒了,阿姨醒了---。”
她激动地落下了泪水,这就是一生的劳动成果。
“你是她什么人?”她转身抹泪水的时候问墨掉,“我怎么没见过你?”
燕门关不停地动弹,吵着要拿开氧罩杯。白衣姐姐小心翼翼地摘下,燕门关迫不及待地问:
“小墨,你怎么来了?玉耳还好吗?”
“姥姥。”
“快过来我看看。”
墨掉坐在病床上,燕门关攥住他的手,“小墨,你好像瘦了。”
“没有。”
“瘦了,就是瘦了。”
墨掉趁燕门关攥住他手的时候,赶紧使出农民功,继续为她修复内伤。白衣姐姐问:
“阿姨,他是你什么人?”
燕门关不好回答墨掉是他们家捡回来的佣人,所以就没有回答医生的话。墨掉看了一眼白衣姐姐说:
“我是姥姥家的男佣人。”
“你怎么不早些来?”
墨掉不知道白衣姐姐的意思,就支支吾吾:“我---,我要干活,不出来。”
“你要是早来的话,姥姥或许早就醒过来了。”
墨掉一听这话,骇一大跳。心想,“我有农民功不假,但是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农民功的?”
思至此,他赶紧打开阴阳眼,把屋里屋外扫视了一遍,虽然走道里,病房里,到处是死去的阴魂,但是他们并没有靠近燕门关,也没有关注他们谈话。
墨掉把视线落在白衣姐姐身上,也没有可疑之处。
为了万全之策,他又启动嗅觉大法,看看西门欢和冯玉耳在此出现过没有,一片又一片扫视,嗅觉,都没有发现可疑踪迹,墨掉这才收功,对白衣姐姐说:
“我又不是医生,帮不了什么忙。”
“亲人的陪护就是最好的良药。”白衣姐姐站在那里静静地说,“你来了姥姥就醒过来了,你要是不来,姥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才开口说话。”
说完,转身走到门口。
“小墨,玉耳还好吗?”
“还是那个样子。”墨掉马上又说,“姥姥,你不要担心她,我会照顾好她的,你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