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耳说这话的时候就看着父亲,看他有何反应。
冯华山岂不知她话里有刺儿?便拿她的话将她的军,“人家的爹纵有万般不是,也比自己的爹强?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儿往外拐---。”
冯玉耳一听这话,就拿话添父亲,“谁叫人家闲着就修心养性,是个讲究人呢。”
西门欢听到这话,朝冯玉耳竖起大拇指,“你这句说的是实话。”
冯玉耳心想,“我跟我爹说话,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爹,你参合啥子?你爹是个啥子人,你难道还不晓得吗?”因而说道,“夸你爹两句你就喘了?”
西门欢立马闭嘴不谈。
冯华山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这个男人被女儿死死地攥在了手里,就把他那个当兵的爹牢牢地钳制住了,这对我的事业来说是一件莫大的幸事--。”
这时候,从地下车库走出来两个穿工作服的人,拿一张单子让冯华山签,“冯董事长,你的爱车修好了,请在这儿签----。”
冯华山看都没看,接过笔签了字,然后把笔扔给工作人员。那个工作人员话多,“冯董事长,你的气密芯儿咋被人家拔走了呢?”
有钱的人多半迷信,尤其是冯华山。
本来就生气,再听师傅这么一说,是把人的气密芯儿拔了,泄了他的气,火气就上来了:
“你个龟儿子会不会说话?”
那两个工作人员当时就傻眼了,“心想我们只是实话实说,你生啥子气呢?”
但是面对这么大的老板,他们惹不起,拿着单子就走,刚走出几步,另一个师傅回身说,“扎胎补气不在免费服务范围内,我们是要收费的。”
“滚,”冯华山凶神恶煞地吼道。
那两个工作人员离开后,西门欢这才说,“你那么贵的车应该有监控吧?”
“有啊。”
“那你为啥子不看看是哪个龟儿子把气放了的?”
“对--。”
冯华山跳下马车,将布加迪威龙开到地面上来,打开监控看。原来拔气密芯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家佣人墨掉。
冯华山顿时火冒三丈,骂不绝口,“这个乌龟王八蛋、龟儿子,老子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他不好好地为我看车,居然放我的气,老子现在就把他辞了………。”
“爸,”冯玉耳火上浇油地说,“你这回相信我们说的了吧?你要是不开除他,我想他还会整出更出格的事---。”
“老子谅他也不敢,”燕门玉一跺脚,说,“这个龟儿子害得老娘在这儿站了半个钟头,蚊子把我腿上叮满饱---。”
“妈,出门远门要穿长裤。”
“为啥子?”
“才不被蚊子叮,才庄重!”
“依我看知道是他就行了,以后当心注意点,不必因为这种人坏了美丽的心情,”西门欢斯斯文文地说:
“不管怎么说,在我和玉耳结婚之前,你们是不能开除他的,如果非要撵他走,就按照前面说的意思办,把他送到工厂----。”
“对一个叫花子还需仁慈?”
“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哈哈哈---,”冯华山大笑一阵,说,“难道我是凡人?”
说完,他招呼他们坐上车,一脚油门,那漂亮的布加迪威龙像飞驰的火龙,在蟠桃路上驰骋,往省外开去。
墨掉启动狗腿功,远远地跟在后面,看西门欢和冯玉耳把冯华山夫妇带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