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要得太多?”杨淑珍打断了黄秘书的话,问道,“还是我乘人之危,或是雪中送炭?”
孩子得了白血病,不管黄秘书主动、还是被动跟杨淑珍鬼混,就这种行为是正、还是义?姑且不谈!
就说杨淑珍一手给钱治病,一手拉黄秘书上床,这种行为是雪中送炭呢,还是趁火打劫?
只听黄秘书说道,“有爱才不会有交易……。”
“你我都是经过多手的人,怎么说爱呢?”杨淑珍享受地亲了一下黄秘书的嘴唇,毫不忌讳地说,“没有交易你我会鬼混在一起?”
黄秘书知道说不过杨淑珍,也表明自己留在这里的意图,所以就沉默不言语了。
杨淑珍可不是善茬儿,她要做的事,一定要做成,他要放弃的事,绝不挽留。
这个人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寡毒”。她问道,“我刚才跟冯华山通话内容你都听见了?”
黄秘书还是不言语。
她就当黄秘书回答了,然后继续说道,“我们明天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黄秘书还是没有说话。
她又说,“只有跟我把手续办了,我死之后这房子才能归你----。”
“我不要你的房子。”
“你总得要我的钱给你儿子治病吧?”
黄秘书沉默了。
“我要是两眼一闭,你我没有合法婚姻,你不跟我白睡了吗?我们要是办了证,就合法了。我一死,那就不一样了,你把这房子一卖,手头有了钱,还怕没婆娘跟你睡吗?这笔账,我本不想告诉你的,看在这些年你对我的忠诚和无微不至的服务,我就把它说给你听。”
“总裁那边---。”
“总裁个狗屁。”
杨淑珍听到这两个字就来气了,她说,“在你们面前,他是总裁,在老娘跟前,他就是我的儿子,古话说得好:天要下雨娘要出嫁。他一个当儿子的人,能拿老娘怎么着?”
“他拿你是没有办法,但是他可以从我这儿下手啊。”
“所以说嘛,你跟我去民政局领本本很有这个必要。我们一旦成了合法夫妻,你站在我身边,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得叫你一声爹。”
黄秘书细细一想,“我这一生活的是够窝囊,可我霸气地坐在了两家上市总裁娘的身上,总算硬气一回,这个本本确实该领,总裁啊总裁,你也有今天啊----。”
思至此,于是说道,“万一他不答应我们的事情咋办?”
“他都在外面搞这个搞那个,老娘专心一致跟你好,他拿啥子话语堵我们前进的道路?
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先要看看自己,再说别人,要不然没得哪个说服哪个。”
杨淑珍已经七十一岁,但是她吃得好,穿得好,保养得好,休息得好,男人照顾得好。
所以看起来只有四十二岁,比冯华山还年轻呢,这就是老丫头骗子骄傲的地方。
黄秘书跟杨淑珍好,算是捡了个大便宜。不但在精神上得到了安慰,在金钱上还源源不断支持他,可谓是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双赠送。
墨掉听两个人在床上争执了一会儿,这不叫争执,应该叫打情骂俏有感觉了,床唱歌结束,他们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墨掉这才想起咖啡店的冯华山和燕门玉,于是撒开狗腿功往回赶,在橘子路上遇见了燕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