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了哈,”夕冰开玩笑说,“把你哥哥给我留到一起。”
“不不,”西门欢谦虚地说,“我哥哥平凡得很。他已经有两个老婆了,一个是开丽人院老板娘,一个是他种田搞养殖的村妇----。”
“哎哟,你哥还是农场主啊?”夕冰竖起大拇指,“不错,越说我越喜欢他了。闺蜜,”夕冰看着冯玉耳说,“老同学的幸福全仰仗你啰。”
“我觉得我肩上的责任一下子重了哈。不过,”冯玉耳拍胸脯说,“为了亲上加亲,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他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哪里都不合适。”
西门欢知道哥哥在地府,进入单向阀,回不来,他能到地面世界来,那是有原因的。
再说,这夕冰在地面世界考试成绩一流,到地府轮回转换考试还会一流吗?因此说道:
“夕冰,就你这条件一旦回国,我敢保证喜欢你的男人从嘉峪关一直排到山海关,到时候让你挑花眼----。”
“真的吗?”
“那还有假。”
“到时候没咋说?”
“他哥哥娶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冯玉耳见说笑差不多了,于是笑着说,“夕冰,你别老惦记国内的,把你在国外的叫下来让他们开开眼界吧?”冯玉耳说这话的时候,不时看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口。
夕冰起身,带着冯玉耳在厨房卧室看了一遍,确实简朴,但一点也不简单,处处都是修养,面面都是学问,透着一股高雅和极高的修为——仙子屋。
看完过来,冯玉耳见夕冰不带她上楼,就对她说,“还金屋藏汉子,不让我上去看看?”
说着就往楼梯口走。
“你说啥呢?你当我跟你一样哟,”夕冰指着楼上说,“上面是国内来的同学。我们合租的。她家里有钱就住上面,我住下面。”
“住下面好,”西门欢说,“住下面接地气,人缘好。”
“夕冰,你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规矩?他们说国外不是很那个的吗……?”冯玉耳神神秘秘地说,“你就不晓得先找一个用起来?”
夕冰淡淡一笑。
“人要趁年轻,”冯玉耳开导说,“我现在就感觉到力不从心了。”
夕冰还是淡淡一笑。
“你老跟我笑干啥子?我要你说话。”
“玉耳,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西门欢听夕冰这么一说,赶紧插嘴说道,“女人都没变,是男人变了。男人一变女人不都变了嘛。”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夕冰借着这个台阶下来,问道,“你们是来搞突然袭击的?”
冯玉耳和西门欢听了这话,愕然,“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搞突然袭击的呢?”西门欢连忙解释道:
“我们出来游玩,路过宝地,玉耳说她有个好友你在此,非要来看你。我说怕你不方便,先给来个电话,可是她说好朋友就是要搞突然袭击,一是真来看你,二来是给你一个惊喜,三来嘛是我想看你,四来就是告诉你我们要结婚了。”
“太好了。日子定了没有?在国内还是国外举行婚礼?”
冯玉耳正要说话,西门欢接过来说道:
“他父母是想我们在国外举行,可是我们两个觉得朋友亲戚都在国内,跑到国外结婚,是不是有躲着他们喝我们喜酒的嫌疑?我可不是那小气人。”
冯玉耳说,“我还觉得有种独自快活的罪孽感。”
“罪孽谈不上----。日子定下来一定要告诉我。”
“啥意思?你要回来做伴娘?”西门欢问。
“你同意不?”
“当然。”
“你的归期就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那我明天就回。”
“那我们明天就结婚。”
玩笑归玩笑,冯玉耳此次来这里,不是跟夕冰聊儿女之事的。她说:
“夕冰,我们国内现在发展潜力巨大,又急需你这样的人才。你学业结束后,希望你回国。”
“回国一定要到我爸爸的单位工作,他不会亏待你。这样一来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对了,你有空,给我父亲多通通电话,先联系起来……。”
“你是在劝我回国,还是拉关系?”
夕冰说完这话,西门欢就站起来,看着冯玉耳柔柔地说道,“宝贝,我们该走了----。”
“才来你们就要走?”
夕冰急了,站起来抓住冯玉耳的手说,“屁股没坐热就走,那不得行。再怎么也要吃了饭再走。”
“老同学,你不了解他----,”冯玉耳伸长脖子在夕冰耳根低语,“他两个时辰不……,就会憋成内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