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华山见说不动女儿,转身来到西门欢跟前,希望从他那里找到突破口。
他把西门欢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在心里暗暗叫骂:
“这小子长嘛确实长得好看,就是那个了一点,太白净!没有男人的勇猛,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
“好看管个屁用。如今这个社会,难看的都在外面包养情人,好看的哪一个不是花心大和尚?我女儿要是嫁给你,受苦受累不说,还极有可能被绿的啊,太可怕了----。
思至此,于是问道,“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师范大学---。”
冯华山一听这话,心里那个气啊,轰地就蹿上来了:
“一个穷教书的也想娶我冯华山的女儿做老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飞哟?”
“天下的董事长都是老师教出来的,”西门欢狡辩道。
“放屁,”冯华山指着西门欢的鼻子说,“老子是靠自己努力打拼出来的,不是先生教育出来的。他们要是能教育出董事长,自己不做让给我做?你以为他们真是孔圣人哟?”
“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我们要结婚了,”冯玉耳拉过西门欢,看了一眼冯华山说,“别跟有钱人一般见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西门欢见冯华山那副气急败坏样子,从冯玉耳身后冒出半个头来,却是非常萎缩的样子,他故意气冯华山说道,“老丈人,岳父大人---。”
“滚你娘的蛋。”
墨掉听冯华山骂娘,立马使出农民功,来个隔墙打脸,他利用西门欢的手,狠狠地扇了冯华山一记耳光:
“我让你骂娘!”
“你打我?”
墨掉心想,“老子打的就是你,”于是又是一耳光。
“你个狗日的,你还没有娶我女儿,你就敢打老丈人了?你要是把我女儿弄到手,见我老了,我这么大的家业,你还不提前把我火化啊?”
冯华山想到这儿,吓得胆战心惊。
墨掉早就想打他龟儿子了,心想,“借西门欢的手,打老丈人的脸,嫁祸女婿,这叫借刀杀人,也叫挑拨离间。”
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墨掉又让西门欢扇了冯华山两巴掌,然后一脚把他踹倒在墙角里,借他的嘴骂道:
“老果果,今儿个我叫你一声老丈人,那是看在你女儿的情分上,要不是看在你把玉耳教育得那么好,我今天就把你捶死----。”
冯华山听到这话,气得差点吐血。
可是自己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斗不过西门欢,冯华山只有认输。
这一次,他才深深地体会到,钱再多,也没有本钱跟身强力壮的女婿斗了!
冯华山见冯玉耳始终不阻止西门欢打骂自己,也不来拉自己起来,就更加心灰意冷:
“我本想养个女儿继承家业,对我有个照顾,没想到我养了一条狗。这条狗还带回来一个不三不四的狗咬人,这让我好心寒,好痛心,将来我怎好将庞大的财产继承给你们这些狗呢?”
这时候,床上那个保健医生趁他们打闹的时候,赶紧穿好衣服,过来拉冯华山起来,并对西门欢吼道:
“你这个王八蛋,还没成为人家的女婿,就伸手打老丈人了?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骂完西门欢,她回头看着冯玉耳数落,“你也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爹啊。有女儿带着男人回来痛扁爹的吗?”
西门欢一直觉得很奇怪,自己没有要打冯华山的意思啊,可是自己的巴掌却是扇在了他的脸上,这是哪桩事呢?
他心里一直在画盒盒——有人在暗中作祟——一定是墨掉,却有苦说不出。
“你是哪根葱?”冯玉耳指着保健医生说,“这儿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什么都不是。但是今儿个我就要指手画脚。”
“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明白,还有脸在此多言?”
“我就多言了,你把我哪块?”
冯玉耳一听那女人是在向她挑战,今天不好好教育她,就没法向在医院的姥姥交代了。
她走上去,啪地一巴掌呼上去:
“燕门玉在医院里照看姥姥,你却见缝插针爬上主人的床铺,睡在她男人身上,你不挨打,看来是不会长记性的。”
说着又是一巴掌:“臭不要脸!”
“你敢打我?”
“老娘打就是你。”
冯玉耳又是两巴掌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