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着冯玉耳,“你妈妈是穿着美丽外衣的野鸡子,而且还是鸡子王。”
冯玉耳肺都气炸了,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于是扑上来,双手抓方莲的身体,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
方莲在丽人院摸男人摸出了经验,手上的功夫了不得。
冯玉耳的手还没有伸过来,她一抬手,朝哪脸上先是两巴掌,再一脚蹬出去,把冯玉耳掀翻在墙角处。
然后飞身上去,要骑在冯玉耳身上厮打,把她的脸抓烂。
罗姗和柳丝丝见方莲泼妇瘾上来了,赶紧拉住她:
“方姐姐,你大人大量,就饶玉耳妹子这次吧。”
方莲在丽人院什么姑娘没见过?
像冯玉耳这样的货色,就是欠揍,一定要严加管教!
一向就长毛病,那以后就不好办了。
唯有只有把她揍痛了,她才懂规矩。
方莲手指瑟瑟发抖的冯玉耳对罗姗和柳丝丝说:
“这婆娘该教育了,要不然得罪客人。”
方莲就这脾气,三句话不离本行,还以为冯玉耳是她院里的姑娘呢!
罗姗和柳丝丝相视一笑,然后来拉冯玉耳起来!
冯玉耳不知好歹,朝她们吐口水:
“滚开,我跟你们不是一路人。”
罗姗心转善念,倒还没啥戒心,可柳丝丝就大不一样了!
她认理不认人,认亲不认钱。听冯玉耳这么说话,就不高兴了。
于是说道,“玉耳妹子,我跟西门欢没那回事,你不能乱咬人。”
“呸呸呸呸!当我三岁小孩呢!不要脸的狐狸精。”
方莲二话不说,上去一脚踏下去,踩在玉耳大腿上,然后略弯腰,朝冯玉耳脸上淬了一口:
“你这个臭婆娘,是不是找死?”
冯玉耳见方莲火辣辣的眼神,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跟她无冤无仇,她为啥子对我下如此狠手?”
她越想越生气,抬头看着方莲问:
“你这个疯婆娘,我招你惹你了?你多管啥子闲事?!”
方莲心想,“这婆娘服软了?也不过如此。”
就鄙视地看着冯玉耳哼了一声,问道:
“柳妹妹睡西门欢那是看得起他,你有啥子权利干涉他们?”
冯玉耳一听这话炸了,迅速站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他是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方莲抓住她一只耳朵问,“你哪来哪来的男人?怎么证明他是你的男人?”
“我们在一起四五年了,”冯玉耳看着方莲说。
然后捞起裙子,“你们看,他把我身上老茧都睡起…。”
方莲是个较真的人,起身低头凑近一看,确实是死茧,惊讶地问:
“你赚了多少钱?”
罗姗,柳丝丝见方莲三句话不离本行样,忍不住又笑了。
冯玉耳见罗姗和柳丝丝捂住嘴笑,就明白方莲的意思了,于是摇摇头说:
“他没有给钱。”
“白睡啊?!”
方莲忽然站直身体,直摇头:
“可惜呀,这么好一副皮囊,怎么让他白睡呢?”
说完,她看看柳丝丝,看看罗姗,然后看着冯玉耳说:
“你婆娘是个贱货,不值钱!!”
她用脚把冯玉耳一只脚踩住,恍然大悟道:
“哦,我晓得了,你爹娘老子有钱,你甘愿倒贴是吗?”
冯玉耳心想,“西门欢是没有给我钱啊,我也没有给西门欢钱啊,我们两个人谁也没给谁的钱吧?那么我们这算啥子关系呢?”
方莲见冯玉耳低头沉思不理睬她,于是大吼一声:
“冯玉耳,老娘问你话呢?”
冯玉耳一颤,往后仰,这才缓过神,说,“我没有给他钱。”
方莲当时有些懵,自言自语地说:
“哟呵,咋回事?你怎么没给钱呢?”
她一手托起冯玉耳的下巴,点着头说道:
“长嘛是长得漂亮,确实爱人!他不给你钱,你也不给他钱--!”
她忽然把手缩回来,冯玉耳以为她要扇她,双手抱住头,瑟瑟发抖。
方莲撇撇嘴,忍不住笑,挖苦地问,“真爱啊?”
真爱假爱,冯玉耳也不知道啊。
可是,她又不敢说真话,怕嘲笑她,于是抬起头,看着方莲反问道:
“你说呢?”
“我说嘛,我说嘛…。”
方莲打了一个圈,指着冯玉耳说:
“你们在鬼混。”
“鬼混?”
冯玉耳在脑海里念了无数遍,确实感觉到有这个可能。
白天不来晚上,天晴不来下雨来,家里不睡宾馆睡,地面世界不待地府待,种种迹象表明,确实是在鬼混啊!
可是女人在女人面前,哪一个女人不想有点面子呢?
冯玉耳同样如此,因而说道:
“你们才鬼混呢!”
方莲见她说话合众了,懂事了,手指笑着对柳丝丝和罗姗说:
“她这个小娼妇儿啊,死鸭子嘴硬,还不承认?”
冯玉耳听方莲这么说,脸红至脖子,却大起胆子,笑着说:
“承认就承认,一晚不停过---。”
柳丝丝,方莲,罗姗,唏嘘一声,拉起冯玉耳的手:
“走,我们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