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义把两个儿子往后推了一把,“在没有搞清楚他的来历之前,我们还是要小心得好。”
“父亲,你长那龟儿子的志气?”
“我们三个人都没打过,不该好好总结一下经验吗?”
西门乐趁弟弟跟父亲说话的时候,他脚一点地,来到墨掉左侧,嗖嗖使出开堂腿,铲墨掉的软肋。
墨掉抱着冯玉耳,稍微一转身,西门乐连铲冯玉耳十几脚。
由于墨掉使用农民功护住她的身体,她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为了想墨掉抱着她飞,她就哎哟连天地叫起来。
林正义见此情形,比冯玉耳还疼,赶紧制止道,“乐乐,你给住手,谁叫你踢弟媳妇肚子的?”
柳丝丝对罗姗说,“他是不是在报仇?”
“你是啥子意思?”罗姗不解地问。
“你不是说玉耳刚才踢他的下身吗?”
罗姗恍然道,“她踢他的男人芯,她翻过来踢她…?你也想得出来!”
西门欢见哥哥缠着墨掉,忽地腾地而起,还是从头开花。反腿敲击墨掉的脑盖瓜。
墨掉缩短脖子,把冯玉耳高高举头,西门欢歪打正着,一脚踢在玉耳肚脐下处。
这一回,墨掉没有用农民功护住冯玉耳这么隐蔽的私密处,冯玉耳哎哟大叫一声,破口大骂不绝。
由于痛得厉害,她把一切都忘了,回头一口浓痰喷在墨掉脸上。
墨掉两眼一抹黑,松手来擦眼睛。
冯玉耳滚落在地,四仰八叉躺在那里哎哟连天叫唤。
林正义见机会来了,一个后滚翻过去,朝墨掉屁股一脚,把他蹬出三丈开外。
双手托起冯玉耳身体,几个大步来到柳丝丝,罗姗和方莲三人跟前,把冯玉耳交给她们:
“赶紧抬进堂屋去。”
三个女人七手八脚把冯玉耳弄进堂屋,放在凉床上,拿热巾为她裹敷。
西门欢,西门乐兄弟二人见冯玉耳得救,心里就没了顾虑,卯起蛮劲跟墨掉干。
墨掉擦干眼睛,视线清楚。见西门欢使出扫堂腿,攻击他的下盘。西门乐攻击他上路,兄弟二人强强联手,是要跟他分出胜负。
他拳脚并用,左右开弓,招架自如。
就在这个时候,林正义手持弯刀,大吼一声,斜刺里砍过来。他双眼绯红,嘴里骂骂咧咧的。
墨掉虽然手无寸铁,无技可招架,但是冯玉耳掷出去了,手里就没了顾虑,身上也轻松许多,便展开拳脚跟父子三人憨战。
西门乐脚点地,在空中呼呼转了几圈,忽然一个翻腿,又来踢墨掉脑盖瓜儿。
墨掉眼疾手快,既不躲也不招,待他的脚尖接近他的头时,快速往左一闪,迅速正踢腿,直捣西门乐腰部。
西门乐见对方躲开,并迅速反击。他也快速翻身,使出另一条腿,横扫墨掉中路。
墨掉双手握拳,护在胸前,使足农民功,硬接西门乐扫堂腿。
西门乐见对方躲闪不及,便加足马力,只想一脚制胜。
没想到他的腿接触到墨掉双臂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疼痛顺着腿钻进心窝,他支撑不住,哎哟一声,摔在地上,双手抱腿,在空地上宛如一头叫驴翻滚,扬起尘土,不见其影。
西门欢见哥哥受了伤,赶紧招呼二位嫂嫂扶哥哥进屋救治。
罗姗,方莲在灰蒙蒙的空地上搜着西门乐,抓住他的手,拖到院门口。
西门乐两脚踹开她们,翻身坐起来。
“滚开,我没事。”
“好心当作驴肝肺,不识抬举的东西。”方莲生气地指着牛山林骂,“看把你能的!”
牛山林见在自己女人面前丢了脸,心里自然不受,故作强大,不要女人插手,是想缓口气,等不疼了,择机出击,挣回面子。
西门欢和冯玉耳相视一眼,忽地腾地而起,如观音盘腿,在空中盘旋一圈,然后兵分二路,一个攻击墨掉左侧,一个攻击墨掉右侧,两面夹击,致使墨掉招架不住。
墨掉身有农民功和狗腿步,不但动作麻利,还久战不累,应付西门欢和冯玉耳二人,游刃有余。
冯玉耳见墨掉越战越勇,不与寻常,忽想起他是个活人,最怕攻击下身。
所以她赶紧调换攻击方向,先是飞机着陆,然后由飞机起航,两手如剪刀,在空气中快速翻转,身体如一根麻花钻,攻击墨掉的男人芯。
墨掉见冯玉耳如此卑鄙,专攻男人芯,就故意岔开腿,站在原地,双手招教西门欢来回打援。
冯玉耳见时机到来,卯起劲儿,来个黑狗钻裆,争取一家伙把墨掉顶翻,然后来个顺手牵羊,把他彻底废掉。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墨掉早有准备,就在她头顶墨掉前列腺时,墨掉忽地腾地而起,只见她从胯下经过,然后快速出腿,踩踏冯玉耳饱满的身体。
谁知冯玉耳那身体如弹簧,墨掉两脚下去,整个人就高高弹出去,飞到半空中。
可是冯玉耳卯足了劲,没有顶着目标,就飞出去,恰好顶在林正义小腹上,把他顶个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哎哟连天叫个不停。
柳丝丝和罗姗见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斗战不过墨掉,又没有啥子办法让这场战斗停下,柳丝丝对罗姗说:
“我们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拼下去,迟早晚会死人的。”
“你有什么办法吗?”
柳丝丝沉思片刻,说,“我们既不能帮助墨掉,也不能帮助林正义一家人,又要他们停下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