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林正义开口了,他说,“我小儿子欢欢和他未婚妻冯玉耳小姐来到了现场,今儿个,众人做个证,我们把事情问清楚好不好?”
“好!”众人尖叫起来。
林正义问,“玉耳,你是地府的人还是地面世界的人?”
冯玉耳微微一笑,说,“你们在那个世界我就在那个世界。”
“欢欢,有人说你长期看小说,把书看多了,里面就有黄金屋颜如玉,就可以穿越到地面世界找女朋友,今天你给爹说句实话,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有!”
冯玉耳还没等西门欢回答,她先开口说道:
“他不努力读书,他有钱盖房子买车子吗?他不努力念书,那家女子跟他呢?”
“至于穿越,那是在同一个世界里,在不同的时间里做不同的事己干不同的事。”
“他如果能穿越到地面世界,还回地府干啥子呢?”
“地面世界有阳光,”墨掉忽然站到冯玉耳跟前,指着西门欢说,“他怕阳光!”
冯玉耳,西门欢跟墨掉多次交手,按照以往,一见到墨掉,就会跳起来,或者朝他吐口水。
可是这一次,她既镇静,又非常温柔地笑着说:
“冒昧地问在场的每一位,哪一个怕阳光哪一个不怕阳光?”
“那我问你,”墨掉说,“你家在哪里?”
“牛山脚下蟠桃路一九五八号山庄。不过被你烧了。”
“那你爹娘老子叫啥?”
“冯华山,燕门玉。”
“他们现在在哪里?”
“娘在医院里,爹在陪她。”
“在哪家医院?”
“牛山医院!”
“哪里是牛山医院?”
“你在哪里,他们就在哪里的牛山医院。”
“那我在地面世界。”
“那你就上地面上世界去找他们吧。”
“那我在地府。”
冯玉耳鄙视地看着墨掉说,“不要我告诉你上哪里去找他们了吧?”
柳丝丝见冯玉耳说话滴水不漏,想必是牛山林进屋的时候,事先给他们通风报信了。
她想了想,走到冯玉耳跟前,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
“玉耳小姐,我看你有病!”
冯玉耳一听这话,像吃了炸药,砰地就炸开了,她l转身就是一巴掌扇过来。
柳丝丝记得墨掉跟她说过,冯玉耳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别人说她有病,只要有人说她有病,她必跳起来打人。
冯玉耳见没扇着柳丝丝的脸,火气更大了,她把长裙一脱,转身一个侧踹,直捣柳丝丝下身。
柳丝丝眼疾手快,往右侧一闪,一伸手,勾住冯玉耳的脚跟,然后往上一抬,想把冯玉耳掀倒。
没想到冯玉耳以力借力,趁势腾空而起,迅速出左腿,踢柳丝丝的上路。
柳丝丝在心里暗暗称赞:“这婆娘不但嘴上功夫了得,现在手脚功夫也了得,长本事了。”
两手招架,脚下快速移动,避其锋芒。
墨掉恍然大悟,冯玉耳在地面世界吃那么多,又喝那么多酒,原来是长功夫壮胆量啊!
为了确认这一点,墨掉赶紧启动农民功,使出狗腿步伐,让柳丝丝站一边,然后两手朝冯玉耳胸口捣来。
冯玉耳以为墨掉要耍流氓,一侧身,迅速使出左鞭腿,踢墨掉下身。
墨掉使出狗腿步,闪电般转到冯玉耳另一侧,一手抓住她的胸衣,一手在她的腰和腚之间游走,含情脉脉地看着冯玉耳,内容丰富得不得了。
冯玉耳一愣,“这家伙真要耍流氓啊?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下,西门欢要吃醋的,他不在可以。对不起了,要不然没法交代----。”
就在她潮水彭拜之时,墨掉两只手迅速抱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上去了。
全世界的男人都认为亲美女是一件愉快的事是不是?
其实不然。
就冯玉耳来说,自从她生病以来,就没有刷过牙漱过口,她嘴里的味儿,不但丰富,还特别大!
加之她每天要喝酒吃肉,葱呀蒜的一概不介。
总言之,煎饼葱花味,肉夹馍馅儿味,羊肉臊气味儿,酒肉烟气味儿,西门欢口水味儿,几十种味儿在她口里发酵之后,混成一股无穷无极的力量----。
就在嗅觉大法确认这是什么味儿的时候,冯玉耳憋足一口气,全力呼出,墨掉入一根头发丝儿,在空地上飞舞起来。
柳丝丝以为他中毒了,脚一点,腾空而起,一把将墨掉抱在怀里,轻轻落在地上。
还没等墨掉开口,她就一把推开他,捂住嘴背过身,倒吐不杨,“小兄弟,你身上是啥子味儿?”
墨掉怕熏着众生,赶紧捂住嘴说:
“那女人在地面世界啥都吃,还不刷牙,没想到她嘴里的味儿这么----。”
“你这使得哪一招?”柳丝丝回头看了墨掉一眼,又迅速回过去说,“我咋看不懂你呢?”
墨掉知道柳丝丝要问的话,可是三言两语又说不清楚,这咋办?
于是沉思了一下说,“其他的,我回头再细说给你听,不过,我现在要告诉你,那冯玉耳最近在地面世界不但吃肉喝酒,现在还抽烟了----。”
“嫖不?”柳丝丝看着墨掉话里有话地问。
墨掉没见过她那么严肃过,所以不敢乱说话。
在地府,目前,他就柳丝丝这么一个朋友,要懂得珍惜。
于是说道,“她不那啥---,会追着西门欢满世界跑吗?”
然后话锋一转,“我这么做,主要是检验她在地面世界吃的东西,在地府还存不存在,我刚才亲她,就是闻闻她嘴里有没有葱蒜酒肉味儿。”
“结果吻一嘴臊气?”
“在地面世界吃喝的东西到了地府要发酵的----。”
“什么意思?”
“冯玉耳功夫好,全靠酒肉养!”
“难过不得,”柳丝丝恍然大悟地说,“我是说她咋这么厉害了。”
冯玉耳见墨掉亲自己一口,然后又跟柳丝丝搭讪,脚踏两只船,肚子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
“你个臭不要脸的,”冯玉耳指着墨掉,骂道:
“耍流氓,老娘非撕烂你的嘴。”
她往前走了两步,见墨掉和柳思丝站在一起,二人在商量对策,就赶紧刹住脚,朝西门欢求助:
“西门欢,他亲我的嘴,摸我,还搂我的腰,他调戏你婆娘------。”
冯玉耳说的,墨掉做的,不光西门欢听在耳里,在场的其他人都看着呢。
西门欢不是不帮冯玉耳,而是他们事先商量好了的,一旦跟墨掉打起来,要么西门欢上,要么冯玉耳上。
两个人采取车轮战术,轮换着来,是想省下力气,好干别的事,两个人要是精疲力竭,到时候谁也调动不了谁的极性。
既然婆娘发出了求救信号,西门欢得出手帮忙,他抬脚踢腿,朝墨掉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