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的她呀,听说过,但是没有见过。我老公是他儿子的秘书。”
墨掉心里一惊,“啥子,你老公是她儿子的秘书?”
墨掉走上去,凑近她的耳朵说,“你回去问问你家男人,三十分前,他跟那个女人在飞来春大酒店开房睡觉。”
说完,墨掉上车走了。
那女人一听这话,当场就炸了,原以为自己遇到了艳遇,没想到家里那口子有了外遇,这让她很恼火。钻上车,一脚油,掉头来到一号花园。
墨掉后来才知道,杨淑珍就住在8号。那女人追到8号,杨淑珍正和她老公在屋里亲密!
听见门铃声,他们以为是燕门玉和冯华山来了,手忙脚乱,又吓出一身冷汗。
男人打开门,一见是自己的婆娘,当场就愣了,“你来干啥子?”
那婆娘不声不响,就是把怕事情说穿,男人不开门,把她关在门外。
如果跟她吵跟她闹,保安会把她带走的,传到冯华山耳里,她老公的工作可能没了。
所以,她卑躬屈膝地笑了笑,说,“你出来一下,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那男人见自己的婆娘神神秘秘地,笑眯眯地,才开门出来。
他一脚踏出院门,那婆娘一把扭住耳朵,“三十分钟前你和哪一个女人在飞来春大酒店开房?”
男人见自己的婆娘说得有眼有板,跟看着的一样,不敢轻易狡辩,怕激怒她,于是好言慰道:
“这是冯董事长母亲的地盘,我们到车里去说好吗?”
这个时候,杨淑珍怕得要死,生怕那婆娘哇哇大叫,人人皆知,儿子两家上市股就要暴跌。
她站在窗前,隔着帘布听政。见二人不声不响走上车,心里石头落地,却越想越不是滋味:
“老了老了,偷一回人,还被人拿住两次,真他妈晦气,今天诸事不宜!”
她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春天,依然燃烧着熊熊烈火。
二人一上车,那男人献给婆娘一万块钱,也不忌讳,实话实说了。
“我跟董事长他娘杨淑珍---。”
那女人劈头盖脸就一巴掌,“那么老也碰?”
“还不是为了钱!”
那女人怄不过,又踹了男人一脚,“要不你也给我找个二十岁的妹妹好哇呢?”
“我有钱哇呢?”
“成天就是钱钱钱,钱是你爹还是你娘?”
那男人指着婆娘手里的钱说,“它是我们儿子的命。”
说到这里,那女人两眼如喷泉,簌簌落泪,然后一头扑在男人怀里,二人抱住痛哭一团。
墨掉后来才知道,他们二人育有二子,因为得了白血病,家都没有了。
男人没有钱,做啥子事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增添负担。
杨淑珍见这个秘书高高大大,白白净净,做事既稳沉,言语又和蔼,人还非常勤快,尤其理解女人寂寞。
在公司做儿子的秘书,在家里做她的情人,二人在一起,已经有两年多了。
那婆娘开的奔驰车,是冯华山陪母亲的,老人到了年纪不好驾驶,杨淑珍趁此吩咐冯华山叫秘书给她开车。
她为了讨好秘书,就把车赠予他婆娘了。
这样一来,二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他老婆也非常欢喜。
那女人开着奔驰,油费还要冯华山报销。
那婆娘这才明白,开着车拿着钱,原来有这么大的秘密。不是老板离不开秘书,而是老板的娘把秘书包了。
墨掉摇了摇头说,“杨淑珍包养,冯华山偷腥,冯玉耳鬼混,三代同堂,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
冯玉耳这病,会不会跟冯家传承有关系?
墨掉带着这个问题,火急火燎赶到2678号店,已是申时。他买了东西,赶紧回来见燕门关。
燕门关在院门口看了好几回,每一回都念着阿弥陀佛进出,愿菩萨保佑墨掉开车不要出事-----。
太阳早已下山,冯玉耳吃好喝好,躺在床上,只等犯病了。墨掉这才赶回家,车还未停稳,燕门关把着车门问:
“你咋去这么久?急死人哟。”
墨掉钻出车门,一边把东西搬下来,一边对姥姥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越说对不起,燕门关心里越没底,对不起做错了才对不起呀?
东西卸下来搬进屋,收拾归一之后,墨掉见燕门关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稳,一老一实地说给她听。
燕门关听了之后,叹了口气站起来,把不好说出口的话摇摇头掠过去了,能说的她说:
“小墨,杨淑珍的事就说到这儿,别再跟其他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