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你的意思是廖晨晨跟西门花林生不出仔仔,她怀疑自己身体有问题,……。”
“你怎么啥都知道?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没有碰过男人,难道还没看见过男人跑吗?说来说去不就那么点儿事嘛。”
“你这么厉害,以后哪个敢要你?”
“副董事长。”
“晚上把枕头支高些!”
“嘚嘞!”
“对了,明天回来好好照顾晨晨。”
“明白。”
老母猪说到此,牛山林再也忍不住了,因为他听得云里雾里,山里城里,听懵圈儿了,听岔气了,于是打住老母猪的话问道:
“你讲的是啥子意思?”
“操,”老母猪生气地说,“老娘说了半天,讲得口干舌燥,你没听懂?牛山林你那脑子里装的是啥玩意儿?”
“还能装啥玩意儿,当然是山清水秀了。”
“你还知道江山?打你外爷的狗屁。”
“夕阳,你能不能一句话告诉我他们在干什么?”
“廖晨晨想借种检验一下她那块肥沃的试验田,听明白了?”
牛山林越听越迷糊,吵着听不懂,老母猪没有办法,只好从另一个角度给他解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廖晨晨肚子里的仔子顺产下来了,是一个白白净净的仔子,取名西门颂。
西门颂乍看像汪甜,细看还像汪甜,哪块看都像汪甜,不像五大三粗的西门花林。
廖晨晨心里明白仔仔是汪甜的,不过西门花林没有见过汪甜,仔仔长得像谁,是哪一个男人的,在没有科学鉴定之前,廖晨晨说仔仔的爹是谁,谁就是仔仔的爹,跟长得像哪一个和哪一个人说仔仔是哪一个男人的,都没有法律依据。
“小仔仔长长不就像自己家里人了嘛,”牛山林说。
“你以为谁都跟西门花林长长就像你?”在一旁腿都站麻了的老黄牛说。
“你见过西门花林?”老母猪鄙视地看着对老黄牛问,“不晓得情况最好不要在旁边乱开黄腔,晓得不?”
“你晋级了。”染布坊老板和养羊专业户说,“老母猪,你该改姓绿奶奶……。”
“我不稀罕,”老母猪接过来说道,“我高兴不起来,做婆婆的最忌讳儿媳妇在外面借种生崽!”
“牛兄应该改姓绿爷!”
老母猪气得在原地打了一个转。
老黄牛上前安慰道,“畜生最不值得的就是生人类的气。”
罗姗一直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初恋情一句话够结实,这让她的心里暖和多了。
于是朝刘沙河靠近一步,一高一矮紧紧站在一起,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老牛穿一身枣儿红棉袄,老猪穿一身黑大衣,要不是身高相差太大,看起来还真像一家人。
廖晨晨自己都觉得仔仔不像西门花林,心里十分害怕,但她一直在想办法,看怎么对西门花林解释。
她就一直观察仔仔和西门花林的相同点。
有一天,廖晨晨终于说话了,发现西门花林和西门颂的相同之处简直是太多,于是说道:
“亲爱的,我们仔仔的头发跟你的头发一样黑!”
西门花林高兴过了头,赶紧取来镜子看,确实很像——嫩黄嫩黄的。
廖晨晨又说,“你的耳朵和仔仔的耳朵都是弯弯的。”
西门花林摸摸自己的耳朵,又摸摸仔仔的耳垂,笑眯眯地点点头。
“真像,摸起来好舒服。”
“你是大眼睛,他是小眼睛,仔仔长大了,眼睛也就跟你的眼睛一样大了。”
“说得有道理。”
“仔仔长得白,是因为仔仔刚从我肚子里钻出来,还没有经历风雨,你长得黑,是因为你一生缺少父母的关爱,经历的风风雨雨太多----。”
西门花林听到这里两眼含泪,便小心翼翼将西门颂捧在手里,刚举到嘴前,准备轻轻亲一下小家伙的脸蛋,没想到那小鬼哇的一声哭起来。
当时西门花林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他没有做过父亲,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小心伤到了仔仔?
他担惊受怕地将仔仔还到廖晨晨怀里,小仔仔立马就不哭了。
倪行得知西门花林把母子二人安置在一栋豪华别墅里,本来要去看望的,后来思来想去,决定不去的好。
免得西门花林别扭,廖晨晨害怕,所以就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