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牛山林看了林正义一眼,有些不自然地说,“没有--啥子…关系。”
“那天晚上,他路过一九五八号山庄前面那条蟠桃路时,见树林里火光冲天,人声鼎沸,就跑进来帮忙救火,看见那么多人是在打群架,而没有灭火---。”
“他欲转身离开,却见你功夫了得,那么多都干不过,在旁听了一会儿,因见我一把年纪,还操劳儿女个人问题,闹得家毁人散,故而出手相救。”林正义喝了口茶继续说:
“一开始,他把我们安排在飞来春大酒店住,我觉得他救了我们,又掏钱让我们住五星级大酒店,心里甚是过意不去。”
“他既不欠我们的钱,也不欠我们的情,他又没有错,为啥子要这么劳驾他呢?”
“所以我坚决不住在酒店。可是欢欢本来也不住的,可是冯玉耳不同意,非要住下。”
“见他们是新婚宴尔,就留在酒店住比较方便,所以他们就没有离开。”
“我就跟着他来到了这里,一见这里山清水秀,环境安逸,就不想走了…。”
“哦,我晓得啦,”墨掉连忙向他们作揖,道:
“我也是救人心切,一时鲁莽,放火烧了一九五八号山庄,给林老先生带来这么大麻烦,真是过意不去,还好有牛先生及时出手相救,才没有造成更大的----。”
“我还要感谢你!”林正义截过话说:
“你不烧我的房子,哪有机会结识这位牛贵人呢!”
“哈哈蛤!烧得好,烧得好,把那玩意儿全烧了,我就到这山区跟贵人住-----。”
“啥子贵人哟,不敢当,不敢当--。”
牛山林扶林正义坐下,说:
“还是听他如何找到藏物的吧?”
林正义坐下来说道,“你把刚才的话继续说完。”
“好!”
墨掉拉过椅子坐下说道:
“牛先生得知我是靠鼻子闻着他的味道追到这里来的,他出堂屋后,怕是自己犁一上午地,身上汗味儿重,恐一路留下气息,于是进西屋洗了个澡,换了个干净衣服,这才出门藏东西,是也不是?”
“你继续。”
“可是一出门,他又担心自己走路脚重,留下印儿,于是运功提气,快步轻云,踏水无恙,踩花无痕,可以说是腾云驾雾,风驰电陟,不曾留下半点痕迹,对也不对?”
“继续。”
“在途中,他换过两次衣服,一次是钻进水里,潜游过泖河,到对岸穿上别人的衣服。这个别人就是庄行里那个老头儿,没错吧?”
“接着说。”
“至于他们是如何在那里碰的面,暂且不说。”
“但是,我知道那些衣服上有那个老头儿的味道;第二次是浮游过浦江,到了对岸,他又换下老屋里那个老头儿的衣服,至于他们是怎么联系在此会面,也暂且不提。”
“但是那些衣物上,有那两个老头儿的味道。两次换下的衣物都叫他们带走,挖地三尺,埋于泥沙中,对也不对?”
“接着说。”
“如今,我也将它们一并带回来了,放在外面院子里那棵芭蕉树下。一来让你们看看是也不是;二来也好让衣服的主人做个见证,让领了去,有个换新。”
“你见到他们了?”
“牛先生觉得这样做还不行,又联系另外朋友,帮他一道完成这次任务是不是?”
“接着说吧。”
“其中一个是养羊专业户,一个是开染坊的,还有一个是田四思路的女老板娘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