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思索的时候,林正义在转身进一步说道,“漂亮的玉耳,你别跟欢欢一般见识,这个人我还是蛮了解的,孝顺,友善……。”
“他……。”
“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冯玉耳不声不响地看着林正义和西门欢。
“墨先生打你,就是让我这张老脸挂不住,让欢欢的脸上无光。”
“蓄意挑衅你们?”冯玉耳站在墨掉身后问道,“你们就依此洗刷我?”
墨掉只是觉得有两个热呼呼的物体正在按摩着自己的后背,弄得农民功防卫系统躁动不安,由不得向前迈进一步。
没想到冯玉耳贴紧了,跟着扑上来抱住他。他赶紧启用农民功防护系统保护要害部位。
蓦然回首,不知道是冯玉耳有意为之还是机缘巧合下,亲上了他的脸,还把他紧紧抱住了。
西门欢与林正义见此情景既气愤又恼火,但却难以开口指责他们的行为,是他们刚刚打骂她,把她推到墨掉怀里的。
林正义擦了一把脸说,“美丽的玉耳,你刚才也看到了,我跟墨掉动手,但他出了个阴招把我掀翻了。”
“他出阴招,是你摘芯吧?”
“我被迫没有办。”
“你想赢,他不想赢?”
“他胜在不武!”
“说出来听一听?”
“他与欢欢打了起来,本可以很快结束战斗,但欢欢赢了。”
“技不如人的人不要找理由。”
“他之所以不胜反败,原因何在?”
“故意拖延时间?”
“有意要我看。”
“看什么?”
“看到欢欢出神入化、法力无边、能够出土重返面世界。”
“冤枉你们了?”冯玉耳望着墨掉半边黑脸问道:“他说得对吗?”
“对!”
林正义暗暗想,“谁说活人不担责?谁说活人不诚实?谁说活人见到美女身不由己,忘恩负义?”
思到这里,便说:“美丽的玉耳,你见欢欢久攻不下,就叫他服药。”
“不是我要他吃药,是他自己没信心,需要服药增功。”
“我从一旁觉得很奇怪:打架拼得就是平时苦练,怎么吃药还长功力?”
“所以,你从我手里接过空瓶嗅了嗅。”
“不瞒着你,我是装着一副神采奕奕,热血沸腾,心里有一团火的样子。”
“看看我讲的是人话还是鬼话,是吧?”
“我的确是在考验你们。”
“结果怎么样?”
“我注意到欢欢服用下药后,体内干烧,体表干热,因干烧发干热烧晕了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于是我就被他揍了一顿,他就自己掉到河里去了。”
“你继续!”
“墨先生得知欢欢服药后功夫陡增、所向披靡,所以迟迟不愿和欢欢硬碰硬,转为一场口水仗。”
“由于他对药性有一定的了解,如果不运动出汗耗能就被烧死了,对吧?”
“事实上欢欢很清楚药的副作用和解决方法,但他更愿意踢我,更愿意自己泡河里。”
“为什么?”
“还不是千百年来生者骂咱死鬼狠毒、不讲信誉!其实咱们这些死鬼历经火烧、土埋、时间的沉淀,生命已经升华。”
冯玉耳听到了林正义的话,紧绷的脸上有了一丝舒缓,于是又往前迈进了一步。
林正义见她从墨掉身后走出来,又往怀里走了一步,似乎看到了媳妇回国的希望,乘热打铁,道:
“欢欢体内药性发作时,并非不舒服,而随着墨先生的挑逗,追着打,实际上是有意将欢欢引开。”
“为什么呢?”
“就是要我问问你在哪,家父在哪,母亲在哪!”
“您早已经知道了!”
“但我必须提出这些问题。”
“为什么?”
“这么大一个地府,这么多人,墨先生没有去过李庄和王庄,为什么会到一九五八号山庄指名道姓要人?”
“你怀疑是罗布,六天,罗姗派来的杀手?”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按派周童,余定海,大块头,修枝剪大汉,白雪,小黄,石匠,明里暗里调查发现他并非坏人!”
“所以才会出面找我?”墨掉上前一步问道。
“你先靠边站。”林正义朝墨掉摆摆手问道:“美丽的玉耳,你与墨掉有着怎样的渊源?”
“我就不认识他!”
“在竹林里摸鱼认识,出来就不认识了?”林正义在心里想,“看来鬼混之人是多么不老实啊!”
想到这里,林正义接着说,,“欢欢打你,我不但不阻拦,还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你想看热闹?”
“墨先生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吗?他不是来救你的吗?当同胞遭受到了苦难,他应该挺身而出啊!”
冯玉耳认为有道理,于是便朝着林正义更进一步。
“但他非但没有挺身而出,甚至连人毛都没有了。”
“我会跟他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冯玉耳回头看着墨掉说,“宁信地府里的鬼,也不信地面世界男人的嘴。”
“事实上,他躲进了竹林。”
“林伯伯,您家欢欢跟我在一起已经四五年了,没有感情,还没有亲情吗?”
“这些我都有所了解。”
“我们从未分开,”冯玉耳侧身看着西门欢说,“白天不见晚上见,天晴不见下雨见,不信你问问他!”
冯玉耳指着西门欢说,“哪天那晚没上我床?”
林正义回头看着西门欢。
西门欢赶紧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冯玉耳继续说道,“没有他的允许没有任何人敢靠近我,也没有人能把我带出房间。”
“为什么?”
墨掉接过来说道,“对她使用了魔法。”
“什么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