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不让人是生活的大忌。
冯玉耳认为西门欢没有动手就是在林正义一方害怕自己,便抱着西门欢手咬一口,还骂得狗血淋头。
好像不给点颜色冯玉耳不会罢手。
西门欢抬腿一脚,冯玉耳飞出皮球似的撞向院墙。
众兄弟看了,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就是让西门欢暴打。
谁叫她污辱了他们的偶像?
林正义四平八稳的坐着椅子不说话,只是看着西门欢对冯玉耳的教导。
“地府的人不是都经历了火烧,土埋,岁月沉淀之后拥有了文明吗?”墨掉在心里问,“西门欢怎么会这么狠毒?林正义何以麻木不仁?围观者缘何无动于衷?”
冯玉耳伏在院墙脚上好长一段时间,她才慢慢起身靠在墙上,见西门欢瞪大了眼睛,她痛苦地抬起头,东瞧瞧西瞧瞧。
她所要寻找的那个男人躲进竹林,闭上双眼,眼不见心不烦。
冯玉耳失望透顶,摇头晃脑。
“该来了,你反而不来。”
林正义全看在眼里,似乎冯玉耳与墨掉确实来自地面世界,而且还是很好的朋友,要不然眼里不会黯然失色。
冯玉耳之所以靠近死鬼西门欢,是因为她只认识他。
西门欢却伸出一只手锁住她的喉咙,不让靠近。
“老子一把捏死你。”
“下手啊!只说不练女娃子生的。”
谁言死鬼无情?
“如果不是在一起四年后还能有这么一点点关系,老子就会毫不犹豫的结束你。”
“你还知道四年半来相知相识?还知一日夫妇百日恩?”
“你这个贱人啥都好,只是嘴不饶人。”
”休了我啊!”
人家不知道冯玉耳,西门欢还不知道她是地面世界的人吗?反复无常,说一套做一套,毫无诚信,万一搞个突然袭击,抓住男人芯,主动权就不在自己手中。
于是将冯玉耳提起来,摁在圆柱上,不让她动。
冯玉耳两手抓西门欢的手,还踢裆部。
西门欢生怕节外生枝而出事,狠狠一击,便昏了头。说时迟那时快,西门欢抬着脚踢到了胸前,冯玉耳又飞了出去。
冯玉耳是地面世界不犯的人,又枯又瘦,很可怜的人,一旦犯病就我行我素。
西门欢一脚蹬在她胸口,宛如踩在弹簧上,强大的反作用力把他弹了出去,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吃一回哑巴亏。
冯玉耳见自己身体条件有优势,就更凶了,指着林正义和西门欢就是一阵恶语相向。
那林正义在椅子里坐着既没有动手又没有说话,看着两人打打闹闹。
只见西门欢双手拍地,腾地而起,像一股旋风,其实就是鬼混步玩得溜。
令在场的观众都看呆了,来不及反应过来,就把冯玉耳高高举起,扔在空中来回翻了翻,重重扔在地上,随时都要摔个半死。
冯玉耳胸前多肉,宛如皮球落地一样,丝毫未伤,还顺势弹起,转身向西门欢的男人芯进攻。
西门欢鬼混步旋了一下,由后锁着冯玉耳颈部,头向后拽着,膝抵背,冯玉耳身子如同拽满了弓弦一般,快要断了。
众兄看在眼里,疼在心,齐齐跪在地上,急忙替冯玉耳说情。
西门欢哪肯饶贱人一命?只管手一用力、脚一绊子,把冯玉耳撂到地上,狠狠踹了一脚。
不知道西门欢用的是何种法术,冯玉耳就乖乖地趴在地上任人处置。
“你爹当水晶集团的总裁、娘当演员和歌手厉害吧?老子就不敢动手打你?”
“你是多么牛气。”
冯玉耳流着眼泪说,“人家欺负你夫人,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继续欺侮我?西门欢,当初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一个渣渣的?”
“贱人!”
西门欢踩住冯玉耳的头。
“我很清楚,现在找女朋友很辛苦,结婚成本很高。男人要哄着你,惯着你,狗一样迁就着你,不然你会离家出走,你会回娘家,你会娶别的男人,我西门欢心甘情愿打光棍儿,不想被后来的男人骂没有家教。”
“你真是个渣渣。”冯玉耳泪流满面,后悔不已地说,“渣渣儿。”
“我深知社会无法容忍殴打女朋友、无法施行家庭暴力、触犯法律,但我宁可身陷囹圄,决不见像你这样的贱人骑上老人的头。”
“打我,就等于打掉你的未来。”
“怎么讲?”
“网曝……。”
“不明白!”
“不仅失去了爱,而且还失去了未来。上面会查你的。”
西门欢总算听懂冯玉耳的话后说:
“我还在乎你爸妈那些财产吗你个贱人?”
说完踹了冯玉耳一脚。
“记住,不怕死,不怕火烧,不怕土埋的不怕没有女人和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