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义见墨掉翻动嘴皮子,默默地在念叨什么,又没有听到声音,于是问道:
“你个小屁孩儿在自言自语啥子?怎么如此大的功夫?”
“可以先松手吗?”
“是在求我吗?”
“是!”
“林正和,大块头,剪枝师,余定海,余晴和周雄有没有跟你斗过狠?”
“有!”
“你去医院找过我,发现我回家了,就跑回来找我对吗?”
“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医院?”
“你还记得使钢钎的驼背老头儿吗?”
“什么意思?”
“他就是我。”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不了解你家欢欢?”
“我家欢欢泡几个妞又有什么关系?”
“他在地府泡妞我管不着,但是他到地面世界祸害良家妇女那就不行!”
“是吗?”
林正义故意使劲,墨掉赶紧叫道,“痛,痛,痛啊。”
“你知道痛啊?”
“我又不是木头。”墨掉做出万分痛苦的样子说道。
“我知道。”
“你有过刻骨铭心的痛苦难道还不够?非要让我继续步你的后尘?”
“不想步我的后尘可以,赶紧想办法反抗啊!”
林正义把身体靠近墨掉,低声说道:
“你不想办法我怎么松手?”
墨掉突然来了灵感,农民功防御系统发出热能,温度高达几百度,宛如烧红的铁弹。
林正义的手就像握住两个烧得滚烫的鹅卵石一样!
只听到他大叫一声,迅速将手缩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把手举在眼前,只见手掌里冒起青烟,还发出一股刺鼻的焦味。
他边吹手心边叫苦,“哎哟,痛死我了。”
西门欢见父亲松开手坐在地上叫唤,完全失去防范意识,墨掉转身一腿,必将踢死。
因而鬼脚步一旋,来到林正义跟前,拦住墨掉。
林正义的手严重烫伤,实在难受,又是吹又是在空气中来回甩动散热,还骂不绝口。
“这龟儿子太阴险毒辣了。既打化学战,又使用暗器………。”
西门欢赶紧握住父亲的手一看,一手亮泡,宛如滚水烫过一样。
“父亲---,”西门欢一边扶林正义站来,一边说,“我提醒过您,他阴险下流,您就是不信。”
“欢欢,我的手好痛。”
林正义眼泪汪汪地说,“那龟儿子好歹毒。”
冯玉耳拿着本子和笔冲过来,看着林正义一手亮泡,在本子上写道:
第三回合林正义输。
切记地面世界的人既打化学战又使用暗器,典型的恶人。
然后把本子和笔交给大个子,转身问道:
“我的男人,你身上的时珍丹呢?”
西门欢看着父亲难受痛苦,也就没有顾忌那么多了,赶紧从腰间解下腰带撕开,把时珍丹抖在冯玉耳手里。
冯玉耳滴了几口唾液在药粉上,然后在手里搓了几下,弄成糊状,涂抹在林正义手心。
大块头和西门欢还未将林正义扶到椅子上坐稳,却指着墨掉问道:
“欢欢,那龟儿子使用的是什么功夫?”
“农民功!”
“农民功?!”
“是的。”
“欢欢,你爸爸妈妈在地面世界的时候是农民,我父母也是农民,我们在场的都是农民,我们怎么没有农民功?”
西门欢顿了顿,回答道:“只有和平小资年代的人才有农民功。”
“为啥子?”
“在起点读书网……。”
“欢欢,你也多买些书回来看,让大家都看。我们也是农民,也要用功,才不至于无所事事。”
西门欢还能说什么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父亲,我会买书回来看的。”
“我没想到他身体的温度可以达到几百度,看来我们农民不但力量大,而且追求美好生活的热度也很高嘛。”
林正义把手举起来看时,手掌里的泡全部消失了。
恢复了原状,就不痛了,林正义非常惊奇,于是又问道:
“漂亮的玉耳,你给我涂的什么药?”
“时珍丹。”
“神奇啊,”林正义看着西门欢眨着眼睛说,“这药在哪里能买到?”
“药店里都有。”
林正义沉默了一会儿,话里有话地说:
“这药要是在那个时候有的话,我的战友就不会死了!今天被自己的远房亲人打了,又被自己的亲人医治,是不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呢?”
西门欢见父亲还在为地面世界的事情伤心难过,于是说道:
“父亲,您去休息一下,让我对付他。”
冯玉耳转身接过大块头手里的本子和笔,在战事本上写道:
农民工力量大,火气重,主要是离家太久。跟他们打架斗狠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能量爆发。
要不是时珍丹的话林正义就无法再战,因此,墨掉完胜,改西门欢上。
林正义看着自己的手站起来,本不想再战了,可未达到自己的目的,于是心一横,拉住西门欢的手说道:
“还是让我来吧。”
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英雄就是英雄,不畏流血流汗,不畏痛与苦。
西门欢见父亲又要叫战,赶紧说道:
父亲,还是让孩儿迎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