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混?”白雪娘问道,“什么意思?”
墨掉想了想说,“就是死鬼跟活人在一起……。”
“就是公的跟着母的走得火热、刺激、惊险、爽歪歪你的明白?”黄姑娘打断墨掉的话,看着身旁的白雪说道,“我在山庄出不来,就像你在外面恣意一样。”
“不分开他们,冯玉耳恐怕活不过这个冬天。”
“你就那么确定是西门欢缠着冯玉耳吗?”黄姑娘抬头看着墨掉又问,“你敢肯定不是冯玉耳成精,或者命中不能没有西门欢?”
白雪说,“万一是冯玉耳成精之后不断地诱惑西门欢咋办?”
“你们是在告诉我,男女之事不是单方面的事?”
“必须的!”白雪说,“她熬不过这个冬天,刚好来到我们地府嘛!我们地府四季如春,既不缺食也不缺衣,天天睡到自然醒。不是街上逛,就在酒店吃吃喝喝,非常惬意!”
黄姑娘指着白雪说,“你看它那一身皮毛是不是白得发亮?”然后指着自己的皮毛问,“我这一身是不是黄得金光闪闪?”
“没有噪音的世界才是干净的世界,没有争执的世界才是宁静的世界,我们地府好客,欢迎地面世界的每一个人-----。”
“你们是好客民族,不排外,也不分国界,这一点非常好,”墨掉打断它们的轮番轰炸,一口气说道:
“关键冯玉耳在地面世界的寿命还没有尽,她就是活人,就应该享受活人的待遇。”
“可是西门欢把她的白天变成了黑夜,把她的黑夜变成了没完没了,把她整得神魂颠倒,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啊----。”
“还有,如果冯玉耳一个人遭罪也就罢了,可是跟着她一起生活的奶奶,姥姥,爸爸,妈妈,哪一个过的不是非人般待遇?”
“你们地府的人火烧,土埋,时光沉淀,修心,修行,修性,为什么不修冯玉耳好呢?”
“黑哥,我们作为您的朋友认为您这么说是不合理的,”白雪拉着脸说,“冯玉耳昼夜难眠……。”
“昼夜难眠,”黄姑娘截过来说道,“在地面世界人的眼里,冯玉耳不但有怪病,还睡不好觉,但是在我们地府人的眼里,她是幸福的、快乐的、只可惜她的亲人们看不见。”
“如果亲人们能够看到冯玉耳和英俊的西门欢公子走到一起,一定会很开心的,他们要是知道西门欢有山庄,有四轮马车,还是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
它们相视一眼,黄姑娘接着白雪的话说道:“大人物就是大人物,还有必要问吗?到那时候他们就不会制止他们走到一起了。”
“黑哥,需要提个醒,”白雪说,“你们站在地面世界观察地府的人时,不要总是以鬼鬼祟祟,魔鬼、神出鬼没、鬼东西,鬼混,尤其是死鬼什么的……。”
“我们不是怪物,是来自地面世界的人,跟你是同类,有血有肉有感情。请把你们这些不良观点收回来吧。”黄姑娘愤愤而道:
“切记:地府的人,曾经和你一样,拥有情感、温度、思想,也知道感恩。”
“当然,”白雪说,“我跟小黄轮回成狗不值得叫人类,这是因为在地面世界罪孽深重,转世进入地府时,只有轮回成狗。你是地面世界里的活人,是人类,我们为你自豪。但是,当你来到地府轮回时,你敢肯定自己还是人类吗?”
“你们是什么意思?”墨掉瞪着眼,问道,“吓唬还是威胁?”
“你真是人心冒枝丫,想法多。”黄姑娘说,“在地府里享受什么样的待,完全取决于地面世界里一个人的果业情况。”
墨掉问道,“若是积善积德而不做亏心事的话,那么地府转世时就是人?”
两条狗不约而同为墨掉竖起大拇指。
“和你说得简单易懂一点,”小黄说,“你在地面世界是人,来到地府还是人,你才是真正的人!”
“我以你们为友、为亲,相信你们,也接受你们的提醒和意见,”墨掉站起来,指着山庄方向说,“只不过那个西门欢不应该出土跟冯玉耳在一起。”
“冯玉耳应该陪着你吗?”小黄跟着站起来说,“死鬼是不该出土回到地面世界,你这个活人为啥要入土来到地府呢?”
“我在救人。”
“应该说你伟大呢还是赞扬你勇敢?”
“不能跟黑哥这样说话,”白雪见黄姑娘和墨掉说急眼了,赶紧和稀泥,“黑哥,你也不能跟我老婆大声嚷嚷,毕竟是活人!有想法,坐下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