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你在外我不放心。”
“不是六天打的。”
“不是他打的?”母亲的脸色像刀子一样,问道,“是他在外面的女人打的?”
“我撞见他们了,但是我没有露面。”
“那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听说不是六天和情妇打的,母亲内火急剧燃烧,言切齿地说,“姗姗,打你的脸就是打我的脸,打我的脸就是打你爸爸的脸,我们一家人的脸就被别人打了?”
说着,那女人走到罗布书房门口,流着眼泪说,“老罗,你还有心思看书,你看看我们女儿。”
罗布放下手里的书,摘下眼镜走出来,见罗姗鼻青脸肿,心疼死了,赶紧拉过来抱在怀里。
“姗姗,你这脸是六天打的?”
“不是。”
“他老婆打的?”
“也不是。”
“杨军统女儿打的?”
要员为了教训六天,要封采石场,还不是要六天跟杨烟分开,向罗姗赔礼道歉。
总言之,罗布也是恨铁不成钢,希望六天跟罗姗早日成婚。有他还在其位,多为他们提供便利。
没想到杨军统是个提前复员的老兵,杨烟是假女儿,为了争夺六天,军统的女儿跟在位要员的真千金还要霸道,这不是势均力敌吗?
罗布托人带话给六天,让他与杨烟脱离关系,要不然要封采石场,并把猫山水淹之事一并处理。
总言之,六天要活命,还要做买卖,就必须跟罗姗在一起。
六天当时害怕了,几次三番去找罗姗,可是罗姗住在娘家不出来见面。六天只有硬着头皮上罗府家求见。
丈母娘只说罗姗没有回家,正要向六天要人。
六天又找罗布,罗布怎么会轻易见他呢?尤其见到罗姗被打,罗布耿耿于怀,责怪六天没有尽到责任,因而恼怒。
罗布这么做,也只不过让六天知道省市是他说了算,让六天善待罗姗,就是善待自己。
没想到六天见不到罗珊,也见不到罗府的人,因此慌了手脚。
也就在这个时候,杨军统托人传话给六天,把问题说得更严重了。称他得到可靠消息,罗布不但要封采石场,还要抓人,水淹猫山之事,要一并处理。
关键是林正义没有死,他的养子西门乐已经写了好多诉状书交上去了,要员顶不住,必须拿六天出来顶罪。
六天只要伏法,凭要员的能力,采石场就是罗姗的,就是其他男人的了。六天信以为真,罗布这是舍卒保车。
其实罗布并没有说这样的话,都是杨军统添油加醋,把六天吓得两腿发抖。如今要员非但不帮助他,还躲着不见,就是要搞他,心想这回死定了。
六天上门跪见罗姗。
罗姗见六天来求,越发躲着不见,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敢对要员千金无礼,就是找死。
六天见不到罗姗,更加信以为真。
而杨军统趁热打铁,也不让杨烟见六天了,称什么将死之人,何必再在一起呢?
扬言怕受牵连!但是杨烟哭着喊着来见六天,把父亲的原话说给六天听。
“天天,我爸爸说你没几天好活了,可是我跟你夫妻一场……。”
杨烟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惨啊。
“古人曰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是死了,我杨烟也就不活了,我要跟你一起死----。”
半月后,罗姗故意约了男人,来到飞来春大酒店楼下咖啡店,眉来眼去,情意浓浓。
二人亲密地坐在一起,搂搂抱抱,说的很开心。六天跟杨烟下楼散步看见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