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心想，要不要将这一切告诉老者？
冯玉耳要是没功夫的话，应该像大个子一样像一片叶子飞出去的。再说，冯玉耳既没有喝冯华山的补酒，也没有藏时珍丹在身，怎么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呢？
难道还真是鬼混功？
墨掉再三琢磨，然后再仔细观察。原来冯玉耳的手紧扣西门欢的手，问题就在这里。
他们虽然在鬼混，但是还没有修炼成功，而是奸夫淫妇同心、齐力断筋的毒邪功。
墨掉心里这才明白，冯玉耳为什么如此心狠手辣，原来是鬼混导致她心迷鬼窍。
西门欢是完全可以杀死墨掉的，但是他没有，那又是为什么呢？既然他隐藏得很深，就借助老者之力让他说出实话吧。
思至此，墨掉挣脱老者抓住他的手，来到冯玉耳和西门欢面前。
“冯玉耳，你是如何修炼成鬼混功的？”
“关你鸟事。”
“你有病……。”
冯玉耳听到墨掉骂她有病，甩开西门欢的手，抬手扇墨掉两个耳光。
“你才有病呢！你娘也有病！”
老者在身后惊叹道：“今天也是碰到鬼了，我两巴掌没把他们打飞，她两巴掌没有把他扇死，他们的功夫都在我之上啊。我可怜别人，我来救别人，原来我才是最渺小的那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救人的。我这是自不量力嘛！”
思至此，他往后退了几步。
冯玉耳打了墨掉两记耳光，还骂娘，墨掉不还手，因为冯玉耳的手上没劲，没有打痛。
再说，他一直视冯玉耳为支教冯玉耳老师。如果扇她，就等于扇老师的脸，所以，墨掉下不手。
当然，这个时候他想在老者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就不洗有所作为。
如果他不扇冯玉耳，如果不把冯玉耳扇得爬不起来，她和西门欢扣起手，就像她说的，他们就有鬼混功，谁能破得了？
墨掉可以死，不能让救他的老者下不了台，或者再搭进来一条人命。所以，墨掉毫不犹豫地朝冯玉耳脸上就是两巴掌。
“有病的女人才骂娘。”
两记耳光让墨掉心生悔意：“为什么揍支教冯玉耳老师？”
可是被打的冯玉耳自然是火冒三丈，破口大骂。
“你这个女娃子生的，你这个野种，敢打老娘的脸，老娘今天要杀了你。”
冯玉耳举起手来抓墨掉的脸。
墨掉心想她没有还手之力，就任由她扇耳光，以此抚慰她受伤的心。
岂料冯玉耳嘴里一直骂着娘，就撞到刀口上了。墨掉趁她不动手的时候，抬手扇冯玉耳左右两个耳光。
“你这个婆娘，嘴巴可真臭，不揍你难解心头之恨。”
四个耳光打在冯玉耳脸上，嘴里流出鲜血，头晕耳鸣，不知东南西北，当时就蒙了。
西门欢一看，自己的小娘子被别的男人打了，在众兄弟面前不好看，于是冲过来，飞起一脚踹在墨掉臀部上。
墨掉向前蹿出去，紧紧抱着冯玉耳的身体，按倒在地。
墨掉头一次躺在有弹性，有温度，有香味的妇女身上，就像躺在高级席梦思床上，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舒服。
而冯玉耳的头磕在一个石头上，就晕过去了。
他急忙翻身站起来，狗腿功一旋即，来到老者跟前。
老人却推开他，“你功夫这么好，怎么会被抓住？”
“我没功夫，”墨掉指着冯玉耳说，“她也没有功夫。”
“你喝我哟？”老者指着自己鼻子问，“你在骗我？”
“我怎么能骗你呢？”墨掉指着西门欢说，“你再挥他一掌……。”
老者看了墨掉一眼，又看了西门欢一眼，然后抬手挥出去。西门欢就像树叶儿一样，飞出十米之外摔在地上。
老者回头看着墨掉问：“这是怎么回事？”
墨掉见西门欢没有使出鬼混步，也没有出招，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不出招？难道另有隐情？
于是简明扼要地向老者讲述了冯玉耳和西门欢在一九五八号山庄发生的事情。
老者听后，摇着头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鬼混成精，闻所未闻。”接着问道，“你跟我走不？”
墨掉指着地上的冯玉耳说，“带她一起走可以吗？”
“她害人害己，留下她吧。”
可是墨掉怎么看地上的冯玉耳，怎么像支教冯玉耳老师，怎么看她怎么像，就舍不得丢下她离开。
墨掉能丢下冯玉耳跟随老者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