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欢推开冯玉耳,照着脸便是两耳光,又踹了一脚,冯玉耳飞出去,撞在柳树上,滚落在地上不动了。
他鬼混步一旋即,来到冯玉耳跟前,一手将她提起,另一只手来回扇了两巴掌。
“臭婆娘,也不看看自己像什么玩意儿?我只想玩玩你,不会娶你这种货。兄弟们,拉出去玩……。”
众黑衣人见冯玉耳胸肥臀大,皮肤红润,有光泽,身上的布匹比较多,有遮、有罩、又朦胧、又有韵味,因此,越看越喜欢,便蜂拥而上,吃不到,摸一把也要得。
大个子一直跟着西门欢,因此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一把抓住冯玉耳,高高举过头顶。
“兄弟们,你们抢啥?一个一个地来。”
这时候,冯玉耳醒过来了,既不感到恐惧,也没纠结,相反觉得新鲜、刺激、好玩。她身体一横,骑在大个子脖子上。
“你们不要吵,也不要争,我会把每个人都服侍好。”
墨掉知道冯玉耳有病,但还不至于疯狂成这个样子吧?除非作死。
“她的灵魂来到地府,肉身也就死了,死不辱身……。”
思至此,墨掉飞身下树,抢先一步,挡在大个子前面。
“把她放下来。”
冯玉耳却指着墨掉说道,“你别拦着,让我跟兄弟们快活快活。”
“你找死吗?”
“我活着跟死没有什么区别,就让我快乐死。”
“滚开!”大个子对墨掉吼道,“听到没有,她是自愿的。”
众黑衣人见墨掉跳下树,拦在大个子面前,犹如黑海卷起巨浪,齐头并进,朝墨掉扑来。
墨掉脚点地,飞身盖过那些黑衣人,踩在他们脑上,如履平地。
西门欢招呼大个子将冯玉耳放下,拉到他面前,又向众人挥手示意退下。那些黑衣人急忙闪到两边,齐整地站着。
西门欢坐在紫檀红木椅里,冯玉耳像个犯错的学生,锤头站在旁边。
墨掉飞身落在西门欢前面,指着冯玉耳,说,“西门欢,有种我们单打独斗,不能让他们脏冯玉耳的身体。”
“你在求我吗?”
“她跟你好过,爱过,是有感情的。”
“你在提醒我?”
“在一九五八号山庄,在飞来春大酒店,在山坡上,在高粱地里,在麦田里,我亲眼看到的。”
“那又怎么样?”
西门欢站起来,蔑视地看着冯玉耳。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破货在省市争着要,在我们地府只能玩玩而已。”
“你口口声声要爱她的。”
“这婆娘我就没打算要,让我的兄弟们快乐是她的福气。”
“作为男人,要尊重曾经爱过!”
“我是死鬼。”
一句话怼的墨掉哑口无言。
冯玉耳在一九五八号山庄枯瘦如柴,如堆枯骨,但是在西门欢面前,那就是另一番风景了。她秀发一甩,肥胸厚臀跟着颤抖,整个地府就停止呼吸。
黑压压的黑衣人凝固了。
墨掉趁此机会,狗腿功一旋即,一把拉住冯玉耳的手,没敢瞧她的身子,拉着她就要离开。
可是冯玉耳要在人前摆弄她性感的身材,追在后面不肯离开,叫嚷着问道:“墨掉,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你不跟我走就死定了。”
“我求死,我求死还不行吗?”
“你死了姥姥怎么办?”
“她就解脱了!”
“他们是死鬼,你吃不消啊。”
“我跟死鬼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吃不吃得消我没数吗?墨掉,你也太瞧不起冯华山和燕门玉的女儿了。”
大叔大妈,兄弟姐妹们,墨掉能放开冯玉耳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