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领口被西门欢抓住,大个子又用大刀捅他下路,他不发狠招看来行不通啊。
决定使出农民功讨薪掌。痛苦挣扎还痛苦。
却见西门欢看着大个子说道,“兄弟,你先收起大刀。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让我处理他。”
“领导,你金贵之身,怎……。”
墨掉趁西门欢和大个子交换眼神的过程中,狗腿功一旋即,就从西门欢手中滑溜出来了。
于是喘了口气,决定杀鸡儆猴,必须从领班大个子身上开始。
因此暗中观察他,防备他,也怕他下毒手。
西门欢没有因为墨掉从他手中滑溜出去而追击,而是打断大个子的话说:
“兄弟,你捏他的脖子,他不和你玩阴的才怪。”
大个子没顶嘴,也没敢摆脸色,而是乖乖地退后。
西门欢转过身说道,“墨掉,你要明白,我西门欢一次又一次让着你,并不是怕你。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的话,一定要和我作对,不要说我会弄死你,就连我的兄弟们也会弄死你。”
众黑衣人举起手中的家伙高声呼喊。
“杀死他,杀死他。”
西门欢挥挥手,黑压压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如同宁静的海面,静悄悄的。
他鬼混步一旋即,就勾住墨掉的下颚。
墨掉也不做抵抗,就那样看着他的脸色。
这是墨掉头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他的面孔,光滑,细嫩,安静,和蔼,真的不是恶人,不是社会中的混混,没有人面兽心,倒是有几分鬼混疲惫之象。
如果一定要给西门欢一个身份的话,他更像一个修行的书生。
“墨掉,我们有仇有恨吗?”
“没有。”
“之前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
“你过着你的生活,我过着我生活,我们互不干扰吧?”
“是这样的,”墨掉说,“你不应该到地面世界……。”
“地面世界是大家的世家,”西门欢打断墨掉的话说,“你看不惯,听不下去,离开一九五八号山庄!”
“关键我碰上了,不好走。”
“为什么?”
“落个见死不救。”
“你趁我喝醉酒,弄一个高仿真模型男人和我的女人上床也就罢了,你为什么躲在窗帘后面偷看我女人睡觉?”
“我没有看她的身体。”
西门欢也不争辩,接着说道,“你讲我一无所有,没资格谈恋爱,也不懂爱和感情。兄弟,你伤害了我。”
“我就是想……。”
“你先不要打岔,让我讲完。你收拾一九五八号山庄院子刷油漆,其实是教冯玉耳往我马车上刷油漆,你教冯玉耳针线活,其实就是让她在我身上做记号。”
“我是这么在做。”
“如今你找到了我,还知道我的名字,闯进我们的地盘,所有事情你如愿以偿。当然,在这之前,我们打过架、斗过狠,无论你赢还是我输,今儿个咱们都该有个了结。”
“只要你放过冯玉耳,事情就结了。”
西门欢转过身,又走到一旁,想了想,然后回头看了墨掉一眼,迅速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说:
“你一定要看到我跟冯玉耳分开吗?”
“你们不合适。”
“兄弟,俗话说得好,宁可拆十座桥,也不拆一桩婚。”
“你是地府人,她是地面世界人,阴阳二界不通婚,也不该往来,就凭这一点------。”
“领导,您和他费什么口舌?”大个子打断他们的话,上前说道,“我们有这么多兄弟,难道还杀不了他?”
“他和我们没冤没仇,杀他做什么?”
“他闯进我们的地盘儿,抢你的女人,就凭这一点-----,”大个子低着头,委屈地说道,“他还踹我一下身,现在还疼呢。”
“杀死他,杀死他。”
众黑衣人的叫喊,犹如黑海激起的波涛,拍打海岸,此起彼伏。
西门欢只是挥挥手,那壮阔的黑浪顿时恢复宁静,可想他在黑衣人中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