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见墨掉拔腿要离开,一个旋转,立在墨掉面前,看展双臂,拦住去路。
“小年轻人,你知道戴绿帽子很不舒服?”
“你在说些什么?”
“你不要跟我吼!”老头儿苦口婆心地说,“你要听从我的劝告。这类女子今儿个追回来,明儿个还会和其他男人继续给你戴绿帽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不了解情况不要乱说话。”
“依我之见,与其追着她活,还不如回家洗个冷水澡,然后睡个安稳觉,天亮之后,再找个实在的女朋友过安稳日子。”
“你这老家伙的话真多!”墨掉看着老头儿在心虽然这样认为,但是嘴上还是不能说这样粗糙的话,毕竟他是老者,是长辈。
行走江湖,最忌讳没大没小,老友不尊。
思至此,墨掉决定对他敬而远之,也是变相地敬重他。
所以,他在老头儿面前不但恭恭敬敬,还和颜悦色地说:
“老人家,我找他们有急事,还望你告诉我他们到什么地方去了。如果耽误时间,怕是会出大事。”
“可以告诉你,”老头儿踩着烟头说,“但是一定要告诉我,你和车上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我找他们确实有急事。”墨掉想了想,说,“对于我与那女子是什么关系,目前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要知道他们去向呢,快点告诉我,你要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或者不愿告诉我,那就我就走了,再想别的办法如何?”
“那不行!”老头儿转身背对着墨掉说,“你不说我也不能说。”
墨掉见他要么脑袋出毛病了,要么是个死心眼、顽固派,故意跟他作对。既然成心搭台抬杠耽误时间,就没有必要和他纠缠了。
思至此,墨掉看了老头儿一眼,侧身要走。
可是此时的老头儿面朝南面,而墨掉悄悄地从他的身后离开,应该没有问题向。但是他那里是一位老者,不但手脚麻利,而且脾气还很大,一个转身,冲到墨掉前面,抓住领口,差点连泥带土把墨掉提起来。
“你为什么不问了呢?”
“问你又不说,何必再问?”墨掉看着他抓住衣领的手,生气地说,“赶紧把手移开,耽误时间就,真的会耽误大事……。”
“发生啥子大事情了?”老头儿打断墨掉的话,说,“人家小夫小妻出来赏景散心,你跟在后面追啥子?”
墨掉能把冯玉耳与西门欢之间的鬼事跟他讲吗?
不可能的事。
再说,跟他说了会信吗?
现在,墨掉一心想弄清西门欢的身世,出处,并向其询问出鬼冯玉耳的原因,至于别的事,目前一概不予考虑。
可是老头儿见他闷闷不乐,满脸焦急,于是手里用力,领子勒在脖子上,致使墨掉很不舒服,因此瞪着他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
“年轻人,你给别人一个空间,自己才会赢得时间。”
“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你追得那么紧,车上的人怎么鬼混呢?”
墨掉越想越感觉得不对头。这老头儿是西门欢找来的助手吗?在这里拦截他拖延时间?西门欢带着冯玉耳上哪儿去了?
难道冯玉耳要是跟西门欢离开了?这就意味着冯玉耳的灵魂被收走了,她的肉身就死了,不在一九五八号山庄活着。
思至此,墨掉只顾脱身,就扣住老头儿抓住领子的手腕。
“松开!”
“你跟车上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松开!!”
“偏不松!”
“真不松?”
“你想怎么样?”
“我要发疯了。”
“疯个球。”
老头儿不仅精灵怪异,而且口气非常僵硬,一心要激怒墨掉。
墨掉一只手抓住他抓住衣领的手,另一只手戳他的腋窝,只为摆脱老头儿的双手,而不是和他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