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出真相,就不知道他叫什么,在做什么工作。
冯玉耳看到帅哥与墨掉铆上了,认为他会与她同一个鼻孔里出气,于是侧身看了看帅哥的脸,又看了看他的手,然后指着墨掉说,“亲爱的,你揍他!打烂他的嘴,叫他不能胡说八道。”
墨掉当时就想,“冯玉耳啊冯玉耳,你既不知道他干什么工作的,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连名字都不知道,这不是白嫖四年吗?再是鬼魂,也没有你这么混的啊!而你授意他打烂我的嘴,还有良心吗?”
但是,墨掉立马原谅她了,因为她的灵魂不受她支配,又岂能驾驭自己的言行?一个活脱脱性爱傀儡。
墨掉为了帅哥能与冯玉耳一条心,决定惹怒冯玉耳,让她跟帅哥离家出走,他就可以跟着他们,找到帅哥的家。
因而说道,“冯玉耳,你男友长得这么英俊,有本事,大晴天中午带回一九五八号山庄见你的爸爸、妈妈、奶奶、姥姥?”
冯玉耳抓住帅哥的手,低声问道,“可以吗?”
“关键天晴没有时间。”
“别人当领导,陪情妇大把时间,你看你……。”
墨掉截过来问道,“不会是吃软饭的吧?”
“吃软饭?”
帅哥差点跳起来。
“我怎么会吃软饭呢?”
“那你们是不是在鬼魂?”
“鬼混,我为什么要鬼混?”
帅哥瞪大双眼,恨不打人耳光。
但是,冯玉耳先上火了,她二话不说,抬起腿向墨掉裤裆一脚。
“软你爹那个锤子!鬼混你爹那卵子!”
只要不骂娘,墨掉不会发飙,因为他和他那个不争气的爹没感情。
墨掉弯下腰,捂住下身,忍住痛,抬头看着他们说,“冯玉耳,你这一脚,别有一番滋味。”
“那还不赶紧滚?”
墨掉站起来,退后几步,保持安全距离,说,“凭我对一九五八号山庄的了解,全家人上上下下都希望知道你这个神秘男友。你也没必要下狠心对付我,废掉我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一九五八号山庄期待你传宗接代,继承巨大家业。你天天跟死鬼在一起混,安逸,舒服,快乐,但是一九五八号山庄因此急得一团糟----。”
“我们家还要你垂怜吗?”
冯玉耳趁着墨掉不备,一脚踢到墨掉大腿上。
鞋尖踢到神经,墨掉差点站不稳了,便坐在地上,又怕暴露破绽,万一帅哥乘势而上,两个人联合起来袭击他,肯定要吃大亏。
因而扶住大槐树,忍住剧痛,站直身体,面不改色地说道:
“冯玉耳,你踢我,我不还手,是因为我是你们家的下人,你踢也就踢了。”他指着帅哥问,“你知道他尊姓大名吗?你知道他家住在何方?现在在哪里上班,又居何职?四年来,你连这些都不知道,该说你倒贴呢,还白嫖?”
“今儿个是八月十六,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帅哥岔开话题说,“我们赏月,让他等心上人,我们走。”
“你们让我还有兴致等人吗?”墨掉回头看了一眼绿油油爬山虎墙,说,“他已经离开了。”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遮遮掩掩了,”冯玉耳低着头说,“给我一个面子,告诉他……。”
墨掉趁热打铁说道,“你们整天神出鬼没的,闹得一九五八号山庄还是家吗?燕门关和杨淑珍戴着耳塞和防爆隔音头盔过日子,燕门玉和冯华山搬离一九五八号山庄住到别处去了。这些你们也并非一无所知。”
墨掉侧过头,故意对帅哥说道,“男人生在天地间,既然是大丈夫,你睡冯玉耳四年,她连你的名字,家庭地址,工作单位都不知道。再是鬼混,也没有这么混的吧?”
“我愿意,”冯玉耳说,“你咬我啊。”
墨掉知道她有病,灵魂也不受自己控制,于是对帅哥说道,“既然你爱她,总不能让她在人面前抬不起头吧?”
“这是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
“确实轮不到我操心!特别是她的父母,一是社会上干大生意的,交往甚广,二是在娱乐圈混,名人之辈。而你把他们的女儿带出来鬼混,弄得非人非鬼,也就罢了,为什么天黑才回来,天不亮就要走?碰到恶劣天气白天又回一九五八号山庄?帅哥,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