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回家去见爸爸妈妈和奶奶姥姥呢?”
“他每天都住在我们家!”
“住在一九五八号山庄吗?”墨掉转动眼珠子看着帅哥问道,“我怎么没看到你?”
冯玉耳想了想说,“他晚上八九点才回来,天还没有亮就出去工作了!”
“你们是两头不见天的夫妻?”墨掉紧紧地盯住冯玉耳脸,忽生一计,于是说道,“我看见走进你房间的男人和他长得不像-----。”
“他长什么样子?”帅哥紧接着问道,“他是谁?”
墨掉见帅哥上钩了,便有意与他保持一定距离,转到冯玉耳的后面,说道,“总言之,你的帅不如他,尤其他那八块腹肌,一看就是个猛男……。”
“他干什么的?”帅哥侧过脸,看着大槐树自言自语地说,“只听富家公子滥情,还没听说富家女子也滥情-----。”
“不要听信他的胡说八道,”冯玉耳转身抓住墨掉的衣服,把他拽到帅哥跟前,“墨掉,你今晚必须当面说清楚,我和哪个男人在往来过?”
接着,她用另一只手指戳了一下墨掉的前额,意思是说,“要是帮她忙,回家会重谢!”
但是此刻,与其说帅哥好奇心严重,还不如说打翻醋坛子了。他移开冯玉耳抓住墨掉的手说,“别给他压力,让他讲。”
随后,他站在墨掉的面前,非常绅士地说,“背着我和谁在一起,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他爱不爱她,有没有我对她好?”
墨掉见帅哥口是心非,还故作镇静,便比划着说,“他长得比你高一点,皮肤还要白一点,牙齿既整齐,又白净,特别是肌肉发达,力气惊人,一看就是个猛男。每当看到他们在一起,一九五八号山庄都要抖三斗。”
“抖三斗什么意思?”
“快活,开心,幸福-----。”
墨掉看了一眼冯玉耳,继续说道,“他将冯玉耳搂在怀中,绕着卧室转圈圈,绕着一九五八号山庄花园转圈圈,其他-----。”
“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
“墨掉……!”
冯玉耳对着他那地方又是一脚,又打两耳光,便站在帅哥面前,抓着胳膊,风情万种地说道,“他说的话你也信?他胡说八道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跟在后面起哄呢?如果我心里有人,这会儿我会和你这个死鬼在一起鬼混?”
帅哥看着冯玉耳一身肉都在说话,都在表情,都在……。不知道他反感了,还是他故意耍心眼儿。
只听他说道,“那不见得。鬼混的女人都会演戏。”
“什么意思?”冯玉耳甩开帅哥的手,站在一边生气地说道,“不信就算了!”
“不是不信,是他讲得有鼻子有眼,不信不行啊。”
“你宁愿信任一个下人,也不相信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女人,你说我……?”冯玉耳激动地说,“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不在一起。”
墨掉见有效果,赶紧上前一步,拉了一下帅哥的黑衣服,继续挑拨离间,却惹得冯玉耳火冒三丈,翻手一巴掌打在脸上,又踢了几脚,然后指着草坪说,“滚!给老娘滚!”
冯玉耳见帅哥还不悦,又指着墨掉骂了一顿。
“你这杂种,怎么这么喜欢嚼舌根子?从今天起,别让老娘见到你了。滚!”
说着,她举起手再扇墨掉的脸时。说时迟那时快,帅哥抓住她的手,制止道,“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你急什么?”
“谁让他胡说八道!”
“身边有没有别的男人,我又不是不知道。”
帅哥推开冯玉耳,走到墨掉跟前。他貌似绅士,实则处处都有意思,都有阴谋,这或许就是鬼道。
他看似不信任冯玉耳,其实他在激发冯玉耳,让她对墨掉产生仇恨,从而赶走他。这样i来,他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在一九五八号山庄鬼混。
他跟墨掉肩并肩站在一起,对冯玉耳说,“想打人就打我好了,谁让我死皮赖脸地喜欢你呢!”
冯玉耳气呼呼地问道,“你是啥子意思?”
“成全你们。”
“成全我,还有谁?”
“当然是成全你和那个比我帅、壮、有力、威猛的男人。”
“你还有完没完?”冯玉耳流着眼泪说,“我们在同一张床上睡了四年,虽然没给你生下一男半女,但是我对你有夫妻感情。如今我们的婚姻,却被他三言两语就搅黄吗?难道不是一种悲哀?”
帅哥确实像个吃软饭的家伙。他低着头,慢腾腾走到冯玉耳面前,头也没敢抬,将冯玉耳的双手放在他胸口。
“当爱迷失了双眼,理智就失去了羽翼。”他表现出一副可怜细细的样子说,“开心高兴的时候,谁会想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