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珍一再挑唆冯华山背着燕门玉到外面找房女人续香火。
她说,“华山,你一个搞房地产的老总,怎么不在外面找几个女人呢?哪一个老总在外面不偷腥?又有几个没有私生子?”
“妈……。”
冯华山并不是没有按照杨淑珍说的做,还做得非常积极,就差夜夜入洞房了。
但是钱和力气都花掉了,就是孕育不出来,冯玉耳比哪一个都急。急得说不出话。
可是杨淑珍一直认为冯华山贪恋燕门玉是省市戏剧学院的校花、演员和歌手,不舍得放弃,所以她又说:
“华山,如今哪个不比那狐狸年轻美丽?她要是识大体呢,就说是领养的,她要是蛮横吵闹,就给些钱财让她跑路。”
“妈,我照您的嘱咐去做了,就是看不到成效。”
“我看你就是不舍那狐狸精。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忙什么?搞房地产不只是为了使人有房子住,而是你赚到钱,有这么大家业得有后代继承,这是荣耀,也是传承。再多家业没人继承就非冯家所有。”
“妈,不瞒您了,我一直都是按照您老人家的意思在外面操作,就是不得行。”
“你心灰意冷了?还是你没有努力?古人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相信你能行。”
“可是……。”
“可是什么?”杨淑珍指着冯华山说,“不要考虑你跟她生的孩子!那还有救吗?古人云,拿得起,就要放得下!”
有病不深究病因,却转移思想和注意力,岂不是自欺欺人吗?
冯玉耳病入膏肓,杨淑珍对此不抱任何希望与感情也就罢了,甚至希望冯玉耳早点死。
这样杨淑珍就可以解脱了,冯华山就可以无牵挂地找人生孩子了。
因此燕门关对墨掉说,“孩子,你要坚持锻炼身体,没有健康的身体谁也靠不住。”
杨淑珍用冰水泼冯玉耳的脸,就是急需想知道冯玉耳是否死去。这与她平时酷爱钻研连续剧有关,特别喜欢看审判剧本,把大脑都看坏掉了。
杨淑珍见燕门关叫不醒也摇不醒冯玉耳,本打算用冰水直接泼冯玉耳的脸。
因为电视剧里审犯人,打昏死之后都是用冰水浇脑袋,所以她采取了这一技法。
只可惜冯玉耳在床上,没有在黑暗的审判室,没有行刑工具,只有燕门关和墨掉在场,怕引起愤怒。
杨淑珍才用淋湿的面巾包一包水敷在冯玉耳脸上。
冯玉耳张开嘴大喊大叫,杨淑珍却自认为是功臣,病魔把冯玉耳击昏迷,她把冯玉耳浇醒了。
杨淑珍走上前,站到燕门关后面,看着冯玉耳说道:“玉耳,你姥姥摇喊不醒你,我怕你就这么睡去了,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燕门关转过身,看了杨淑珍一眼,然后扶起玉耳,将她倚在床头,握住手说,“玉耳你骇死姥姥了。”
“我怎么了姥姥?”
“往回这个点,你应该已经醒了吧?可是今儿个摇都摇不醒你,吓死我们了。”
说完,燕门关抹了一把眼泪。
“你莫哭姥姥,”冯玉耳赶紧给燕门关擦眼泪,“我可能是睡着了。”
“你那是睡着了,就像死去的人,”杨淑珍接过来说道,“摇喊不醒,就跟死了一样……。”
冯玉耳抬头看了杨淑珍一眼,打断燕门关的话,说,“她就把冰水浇在头上?姥姥,我到底有什么过错?”
“不用水激,你能醒过来吗?”
“我又不是犯人。”
“你虽不是犯人,但是你在犯病。”
冯玉耳摇着头说,“你们让我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你们不叫,我自己也要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