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将醉汉关在门外的时候,意外之事降临了。
那英俊男人在沙发里埋头苦思冥想,忽然看着咖啡瓶子问,“你会不会背着我找新欢?”
他回答道,“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
他又问,“冯华山、燕门玉是什么人?他们的女儿不会模仿?”
突然,他站起来,尖叫道,“我的天啊……!”
他说这句话时,一口将剩半罐咖啡吞到腹中。空瓶拿在手里,看着问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了解吗?为什么推不开门打不开窗户呢?”
他望着天花板想啊想,想啊想,手里空瓶已经捏成一团了,然后两只手抓在一起揉,把塑料瓶搓成一根细丝,牙咬得咯咯响。
“我不碰人家的女人,是不是人家也不会动我的女人?在这个年代,人类是最操蛋的。”
他回过头,猛然地看着电梯口。
墨掉站在电梯后面楼梯门后,从门缝中望着他。看到他目光如炬的样子,心里顿时一缩。生怕他马上追上楼。
于是撒开狗腿功,回到五楼冯玉耳房间,仍然躲进窗帘后纹丝不动。
俊美男子极快。墨掉这边刚藏好,就听见他在门外喘气声了,嘴内还一个劲儿反省自己。
“我了解你,你喜欢的人必须是帅气的人,而你想要的人必须是爱你的人。那么我是什么东西?加班喝酒,加班打牌,还要加班找妹子按摩,回家该不该开门呀?”
“呸!”
这时,他已经恼羞成怒了,头上冒着浓烟,把咖啡瓶子搓出来的细条子,往走道里使劲一甩。
“门上加锁,还从里面闩死了,窗户不但铆牢,还带电,防御工程做得非常扎实啊。但是,挡不住我摘帽的坚定。”
他站在冯玉耳卧室门口,正准备做法进家门的时候,却听到杨淑珍和燕门关蹑手蹑脚走过来,推开一条门缝,偷偷地往里瞧。
这一夜,她们感到非常惊讶,玉耳一到晚上八九点钟,雷打不动就会犯病,就会叫唤,房屋就会颤抖……。
可是今儿个晚上,怎么不犯病了?难道要晚点吗?还是挂了?还是墨掉进入她的卧室,有办法了?
只听杨淑珍说道,“亲家母,那小子就要入住了,就要跟玉耳同房共枕一室,咋就不见他的踪影呢?”
燕门关提议说,“要不要下地下室看看?”
“我去过了,”杨淑珍说,“躺在那里跟死猪一样。”
“真是奇怪,”燕门关朝四周望了望说,“玉耳怎么突然不犯病了?”
“肯定是那小子在搞鬼。”
燕门关说,“只要玉耳不犯病,我宁愿他搞鬼。”
她们觉得难以置信,又摸进屋里,来到床前,看墨掉有没有睡在玉耳身边。捉不住鬼,难道还捉不住活人吗?
可是,她们也不仔细想一想,就冯玉耳那幅模样,谁个正常男人愿意睡在她身旁?杨淑珍愿意吗?
她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燕门关愿意吗?
她也睡在自己的床上。
冯华山和燕门玉就不用说了,他们非但没有和女儿睡,而且也没有和她同住一幢别墅,竟然搬出一九五八号别墅去别处居住。
他们口口声声冯玉耳是他们的宝贝,当宝贝失去健康的时候,没有美丽的容颜的时候,他们不但不陪在身边,却打开死鬼走进活人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