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爷,”墨掉搂着老者的手臂欣喜地说道,“你们来得太及时了,否则我会烧死的。”
“背地里说坏话烂舌头,”大白狗拿着胡萝卜走进来故意说道,“师父,请品尝您的红萝卜。”
大白狗双手奉上胡萝卜是假,以此凸显它的出现才是真,想喝酒了。
墨掉急忙扶大白狗坐下来,为他们斟上美酒。
他们喝高度白酒一点事情都没有,丝毫不醉,但墨掉却有心事,坐着不舒服。
总想向他们讨教有关冯玉耳的情况,却三番五次被他们岔开话题。
眼看花生米、茅台吃光,天也该亮了,关于冯玉耳的病情仍无机会开口请教,墨掉急了。
于是大声说道,“干爷,干爹,干孙、干儿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们。”
他们边吃边喝,头也不抬,却齐声答道,“我们不兴趣。”
“我还没有说……。”
“不管是什么问题,”大白狗打断墨掉的话说,“我们都不感兴趣。”
忽然,墨掉记起燕门关的话,她们将食物保存在书房隔壁冰箱里,肚子饿了加热即可食用。
于是神秘秘地问道,“你们真的不愿意听吗?”
老者和大白狗还是不抬头看墨掉,只是摇头说,“真的不感兴趣。”
“不听我就去书房睡觉了。”
“睡去吧。”
“我真的睡了。”
“没有人拦着你。”
“我要是睡下的话,鸡鸭鱼肉……。”
“哪里有鸡鸭鱼肉?”大白狗听说鸡鸭鱼肉,一把抓住墨掉的手说,“赶紧端上来孝敬你干爷爷啊。”
“端上来可以,不过……。”
“我们只教你功夫,不问别的事情,尤其是关于你学功夫需要做什么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就没关系,反正我也想睡了。”
“干儿子你还真不能睡。”
“我不睡干啥子?”
“快拿美味献给你干爷啊。”
“什么美味?哪来的美味?”墨掉望望四周问道,“鸡鸭鱼肉吗?”
“对,对,对,就是它们。”
墨掉扭过头,刀砍斧切般说道,“莫得。”
“刚才还说有,咋又莫得了呢?你逗我们玩哟?”
墨掉沉默了一会儿说,“端上来可以,得让我提问题。”
“哎呀呀,”大白狗一听说有肉吃,也不管那么多了,催促道,“一切都好商量,先把鸡鸭鱼肉端上来噻。”
墨掉捧着鸡鸭鱼肉立在门口,谁知大白狗一滚,飞起一脚,踢翻墨掉手里托盘,碗碟漫屋飞舞。
不过,大白狗狗腿功一旋即,便将碗碟接于掌中,坐在门口大快朵颐。
可是老者见大白狗坐在门口只顾自己吃肉,急红眼了。于是喝道,“你个龟儿子,老子还没尝到,你倒先下口了?”
大白狗聪明地站起来,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才想起老人家在场,于是笑容满面递上酒肉。
“师父,再有好吃的,我怎么会把您搞忘了?我不是那种没良心的徒弟。那小子有求于我们,我怕下迷魂汤,闹翻我们问话,故而先试毒。现在您老人家可以放心大胆地品尝了。”
“坐下来一起吃吧,”老者指着旁边凳子说,“酒肉要有人分享才香。”
墨掉走过来坐在老者和大白狗之间,略靠干爷旁边,只是一脸委屈。
可是他们只管吃肉喝酒,好生快活。
眼看酒肉吃完,墨掉急了,于是低着头弄着手指抱怨道,“就没人关心我的感受……。”
大白狗有肉吃,甚至不抬头看师父一眼,哪还有时间关心干儿子呢?所以它只顾自己吃得爽快。
老者捋捋胡须说,“干孙,看在美酒肥餐份上,我告诉给你一个故事怎么样?”
“能帮助冯玉耳吗?”
老者也不答话,只是讲故事,讲完之后,他们化作青烟消失了。
墨掉躺在床上,反复推敲故事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