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什么?”
“龙!”
“女院长呢?”
“虎!”
“龙虎斗,八字不合。”
“我不信这个。”
“我们老家这么说。”
“她长得非常漂亮,还特别能干。”
墨掉觉得冯董事长像着魔了一样,不应该说出的话他也说了。
因此觉得一九五八号山庄里有问题,于是开启阴阳观察。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再启动嗅觉大发嗅了嗅,没有任何异类味道。
只听冯华山说道,“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她的,就一直保持联系----。”
“只说您女儿的病情,和女院长之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冯华山注视墨掉几秒钟之后,为难地低下头。
“玉耳突然病了,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知道牛山医院离我家最近。我们赶紧送到医院检查,当听他们说‘玉耳是玩累了,玩虚脱了,身体吃不消晕倒了---’这个结论时,我非常生气,还----。”
墨掉见冯华山转过身抹眼泪,好久没说话,于是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我要求转院。”
“为啥子?”
“怕女疯子复仇!”
“女疯子?”墨掉不解地问道,“谁?”
“就是那个女院长啊。”
“后来转院了吗?”
“他们不为我们办理转院手续,说玉耳没生病,是因为太累身体虚脱睡着了。”
“就把你女儿的病耽搁了?”
“不过那些专家医生也是这么说的,我们只有留下来观察。但是后来我们转院了,去过很多医院----。”
“他们不能治您女儿的病吗?”
“别的医院跟他们所说的一样,都说玉耳没生病,‘是玩累了,玩虚脱了身体吃不消晕倒了的-----,’这其实就是后来所有医院得出的结论。”
“这个结论就持续到现在吗?”
“先说那夜我们留在牛山医院,我和她妈妈寸步不离地陪伴在女儿身边,同时还有七八个好友,大家一夜未睡,紧紧地盯着玉耳醒来,可是她一直没有醒----。”
“又是什么时候醒的?”
“我跟她妈放心不下,堵在门口不让大夫离去,一直盯着玉耳看,心里才有底。玉耳的好朋友成群结队地站在病房门口。大家都觉得好奇怪,她没生病为什么不能醒来呢?”
“专家是怎么给他们解答的?”
“专家看那些印刷的报告单,然后开会讨论,反复给玉耳检查,说什么患者很可能兴奋过度,造成大脑供氧不足,导致脑缺氧而休克。”
“结果怎么样?”
“如果幸运她还会醒过来,如果要是什么的话,她将永远醒不过来了。”
墨掉指电梯口问道,“现在情况怎么了?”
“那时候我们听到他们这样说的时候,我跟她妈妈都快哭瞎眼了。当晚午夜时分,时隔七八个小时,还不见醒来,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于是悄悄地摸到住院大楼屋顶,想跳下去结束痛苦……。”
“你怎么走极端呢?”
“但是我并没有跳。”
墨掉目不转睛地看着冯华山问,“对啊,死了你女儿怎么办?”
“是呀我死了她怎么办?于是望着浩瀚的星空和灯火通明的牛山区我想得太多了,就没有死。”
“你…。”
“就在这时,”冯华山打断墨掉的话说,“女院长从后面走了过来。”
“她是怎么知道你在楼顶的?”
“保安人员发现了我。他们问我为什么要做蠢事。”
“冯总裁,就说你女儿的情况吧?”
“自从玉耳生病之后,我六神无主,常常不能自控。”
“你的心情谁都能理解。”
“记得次日六点半,十几个小时过去了,外面蒙蒙亮,玉耳突然醒过来了。”
“好事啊!”墨掉激动的站起来说。
“可是她……。”
“你别哭。”
“她睁开眼叫爸爸妈妈,并感谢陪在身边的好友和好医护人员,这可乐坏了我。”
墨掉见冯华山不停地抹眼泪,于是问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谁知道这是病痛之始。”
“刚开始?”
“玉耳拉着她妈妈的手,让我和她的好友离开病房。”
“她怎么了?”
“要单独跟她妈妈说话……。”
“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