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育女的事情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你了解我的意思么?”
“我当然知道,”冯华山看着燕门玉说,“只要你真心为我孕育儿女、无论以后怎么样,我娶你为妻,钱随意消费,统统送给你都没有问题。”
燕门玉拉身上仅有的布料遮身体,但遮不住那副伪善的拜金嘴脸。
不过,她当时就在心里想,“我这么年轻,身体健康,如果男人努力工作……,明年柳树儿萌发、桃树儿盛开的时节,一定为你迎来一片生机……。”
冯华山看到她默不作声,于是问道,“你愿意吗?”
燕门玉虽缄默不语,但察言观色,已是八九不离十了。
冯华山放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本打算说家里有老娘一口,要回家陪她一起吃早饭。
才说出“家里……”两个字,燕门玉便接过来说道,“你家里那口子生不出来的话,我可以代劳……。”
冯华山听她言外之意,仍是不信,但又十分愿意和他好,可见这女人是粗中有细,是做买卖的高手。
他把酒瓶往嘴里一放,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然后搂着燕门玉的细腰,酒气熏天地说:“我冯华山将来要是对你不好,就不得好死,我家里那口老娘也不得好死……。”
“她生养你有错吗?你不可以用妈妈来发誓。”燕门玉捂住冯华山的嘴,温柔地说道,“唯有母亲在世,为人子方觉有所建树。”
冯华山如获宝物般将燕门玉抱紧。
燕门玉连呼吸也苦难了,于是挣扎着让冯华山放手。
“快放开。让我无法呼吸了。”
冯华山放开手,燕门玉才放慢语速,认真地问道,“你半夜跑出来,真的是为了孕育儿女而找到我吗?”
“千真万确,”冯华山举起手说,“若有一丝假话,全家死光光……。”
“你发什么毒誓?”燕门玉不高兴地说,“我信你。生孩子是可以的,但是将来不允许在外面耍妹妹。”
“我再胡来,会腐烂掉……的。”
“在外面胡来怎么烂掉雀雀呢?”
冯华山见燕门玉不懂什么叫“雀雀”,便将她的手捧到掌心写下……。
燕门玉扑哧一声笑道,“为何叫这个名儿?”
听完冯华山讲述这一故事由来之后,燕门玉笑得弯下腰。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问,“你那些前妻真的不能生吗?”
冯华山不知自己身体问题,还是那些女人的问题,总之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而说道,“从天黑睡到天亮,从早到晚,身上睡起老茧,就是没有办法……。”
“是吗?”燕门玉打断了他的话,一边伸手拉关系,一边打起精神问道,“你身体没有什么毛病吧?”
“中药、西药,补品,锻炼,全都用上了,包括本地,外地的大夫都说我身体没有毛病。”
“就是没有实际结果,”冯华山不得不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孕不育。”
“她们是否见过医生?”
“离开我,转身跟别人就生。”
“没想到上高科技?”
“皆作之,还是不行。再说,我对那玩意儿半信半疑……。”
冯华山把后半句咽下去,因为此时此刻不是说酒话,冲壳子的时候。
但是此时此刻燕门玉却是集中思想在跟他交谈,见他脸有难色,不肯说出心里话,便绕道提示。
“不孕不育不是很容易的事吗?除了服药之外,还有……,也有.……,如此……,这样……,那样……。总之,有许多方法不孕不育,即使怀孕了,也能悄无声息地整出来!”
“还有这种情况吗?”冯华山闻言大惊,“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