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金钱,冯华山底气十足。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又经手过无数人,现在他真想找个女人孕育儿女了,就不该谈钱。
所以,他在燕门玉面前没有以往那么狂妄了。只需要跟在后面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他一只手抓着燕门玉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托着燕门玉的下巴,“只要给我生孩子,你就成皇后!”
“是吗?”燕门玉渐渐飘起来。
“一言九鼎!”
接着将燕门玉按到了床上。
本以为柳树儿发芽、桃树儿开花、春天来了。不料燕门玉看到鱼上钩,还是不准备收起线,反而继续虚度美好时光,避开冯华山的锋芒。
她不仅要轻轻松松拿到钱,还要轻而易举拿下这个男人的心,这才是细水长流。
所以,她用力撑开冯华山的身体,说道,“你这么猴急,哪一个女人生得出儿子?”
冯华山倒是被她这句话踢醒了,“是啊,每回都是头一次,猴急猴急的,难不成就是这原因才长期久攻不下?”
便急忙收手坐起来,将燕门玉拥入怀中。
燕门玉娇滴滴地问道,“你半夜跑出来真的是为了找人生孩子?”
“我家里那口生不出,脾气还不小,今儿个就走人了。”
男人在家找不到温柔,在外肯定是乖乖的,冯华山便是其中的典型。他一五一十地告诉燕门玉家事。
燕门玉总以为男人逢场作戏,消遣她,便把冯华山推开。
“你们男人来到这地方,哪个不说家里哪个没有柔情什么的?”
“一言难尽啊。”
“我最不愿意见到你这样的人了,说家里的那一个多不好,夸我们长得好看,又多柔情,懂得情调,不管怎么样,还不是想吃豆……?”
冯华山捏住她两腮,“你这个嘴巴真……。”说到一半,突然吻上去。
可是燕门玉心里还有另一本账,她要跟冯华山慢慢耗,多卖几包烟,多买几瓶酒,天亮结账提成时报答一个人。
如果冯华山是个老猎手的话,那么燕门玉就是老狐狸,事成与不成,不能落了现实。
燕门玉在省市戏剧学院念书时,说过这样一句话,“难道只许男人泡妞,就不允许女人耍男人?幸福这玩意儿要么男人进攻,要么女人冲锋,其无他法。”
但是此刻,她感到尚未完全征服冯华山,冯华山也没有彻底征服她。不是有这么一句锦句:女人征服男人才能征服世界,男人征服世界才能征服女人。
所以她沉默,让冯华山误以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每个月给她多少钱?”不高兴。
冯华山看出来了,于是问道,“你想要多少?”
燕门玉听到冯华山如此追问,心里非常激动,看来对她产生好感了,有那个意思要包。
所以她在心里说,“不能刺激他了,万一惹他生气,两手一挥,要换人,岂不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想到此,抱住冯华山的脖子说,“我不要钱。”
冯华山心里自然明白,要钱不说数目,狼子野心。但是他却紧接着追问道,“你要什么?”
燕门玉低头想了想,才抬起头说,“我要当皇后。”
“那就赶紧……。”
冯华山双手双脚都在动,准备开工。
而燕门玉一动不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冯华山折磨她。过了一会儿,她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了解一个女人吗?”
冯华山停止骚动,低头看着燕门玉暗想,“我要是不懂女人的话,恐怕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懂女人的男人了。”
但是,他不知燕门玉所言哪方面,因而问道,“怎么讲?”
“君不见我们衣着华丽,裸露着手臂和双腿,定当是风流万种,水性杨花的人?”
“我还动手动脚呢。”
“见一个爱一个,不会排斥任何男人的人?视金钱如命的人?你了解我心中所需吗?”
冯华山思量再三,不知燕门玉会这样问,也没想过如何回答这类问题,毕竟从未有女子如此多问。
所以冯华山蒙圈儿了。在心底说道,“这确实是一个新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