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明升淡淡应道，低头继续复习。
张小倩如释重负，轻轻吐了一口气，然后偷偷回头看了张明升一眼。
与此同时。
楼下文科二十四班。
杨婷玉趴在桌子上，脑子乱，心里慌。
刚刚脑子一热去找张明升，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几个姐妹一捧一激，她脑子一热人一傻，居然撒谎说自己和张明升成了，还让张明升好好学习，等高考后再和自己处。
这怎么可能啊？
自己在张明升心里肯定是个大笨蛋吧。
杨婷玉这下聪明了不少，她猜得的确没错，自己给张明升的印象并不好。
如果其他姐妹去问张明升的话，那可就……
完了，肯定会露馅。
想到张明升，杨婷玉还是觉得很憋屈。
他为啥没答应自己？自己明明这么好看，而且还是第一次主动表白。
第一次表白，可以用“惨败”两字来形容。
其实自己之前就挺关注张明升，之前的张明升虽然没什么气质，但模样还是很好看的，整天跟在王瑜昕身后，各种对她好。
说实话，杨婷玉其实还挺羡慕的，不过当时的张明升还没现在这么优秀，所以她也没那种想法。
进入高三后，因为是艺术生，路线和文化生是不一样的。
杨婷玉先是集训，然后省考、校考，前不久才回到滨海一中，用最后两个月冲刺文化成绩。
省考和校考都很优秀，是一中最优秀的艺术生。
但文化分就……
回学校之后，就赶上了三月月考，张明升因为是年级第一成了学校名人，顺带着他和王瑜昕之间的那档子事也火了，女生QQ群里天天讨论。
杨婷玉其实一开始也没在意，直到某个好姐妹出了个“好主意”。
张明升放弃了王瑜昕，现在他变得这么优秀，如果再选择某个女生，不就说明那个女生比王瑜昕更加优秀。
艺术生的脑回路实在是难以捉摸。
杨婷玉一想，诶！还挺有道理。
就这样，在姐妹们的撺掇下，她给张明升写了封“情书”，杨婷玉没啥文采，还是第一次写情书，内容还是姐妹们在一起瞎编的。
将情书托人悄悄放到课桌抽屉里，然后就天天抱着手机，等张明升的QQ消息。
可惜一连几天过去，她等得花儿都谢了，张明升愣是没加她QQ。
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送情书啊。
难道就以失败告终？
那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姐妹间昂首挺胸做大姐头啊？
于是乎，脑子一热，就直接带着一众小姐妹去找他了。
可杨婷玉万万没想到，张明升居然变化这么大，和自己想象中的“老实人”形象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居然说自己是笨！唯有真相最伤人心，杨婷玉绝不承认自己笨。
自己哪里笨了。
好吧，自己…刚刚好像是挺那啥的。
还有，张明升对自己好冷淡啊。
当与张明升对视的时候，杨婷玉居然莫名开始心跳加速，脸也红了不少。
只要一想起他那冷冰冰的态度和眼神，自己居然莫名有种……兴奋。
感觉就很奇怪。
杨婷玉趴在桌子上，腿不自禁夹紧了一些。
“哎呀，我笨死了，刚刚怎么做出那种傻事，张明升肯定觉得我很蠢吧，指不定会在背后怎么说我呢。”
“完了完了，这下怎么办？王瑜昕肯定会笑死的！”
“烦死了！”
“算了，还是学习吧。”
“abandon、abandon、aband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