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老小子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柳舟月转身离去，在潭边。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和柳舟月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再也无法挽回。
时间晃然。
柳舟月从混乱的思绪中苏醒，她环顾四周，眼神迷茫。当她看到自己的弟子时，眼神瞬间恢复了清醒。她抹去脸上的泪痕，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她走到一旁，从纳戒中取出一套新的服饰，换掉了身上被弄脏的衣服。她看着自己的弟子，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醒来了？”柳舟月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的。”弟子点点头，看着柳舟月，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还早，天都亮了。”柳舟月提起脚向林边走着，期间手系了系儒裙的领带。“你这一晚冥想倒是踏实。”
弟子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感觉到突破的瓶颈，就比平日多练了那么一小会。”
柳舟月听着点了点头，神色上却没有表现出对徒儿的修为进步的愉悦。只转过身幽幽抛下一句：“很好，依你的速度估计再过两日就能突破小境界了。”
得到师傅确定自己的破境的话，弟子反倒是很开心，毕竟修为进步，哪个修士不开心？
“不过，你切莫自傲，在你这个年纪不少宗门的核心弟子已经到了归灵七重，还需继续努力，才配得上……做我的徒。”说到这，柳舟月杏眸斜斜瞥了眼弟子，接着轻轻叹了口气：“才配得上你手里那把剑。”
弟子不知师傅为何说着话顿了顿，但依然心情不错地跟了上去。“弟子一定努力，这样才配成为师傅的弟子。”
此话诚意万分不假，试问世间谁能和自己一样能有一位洞虚娘亲，又能有一位洞虚修士做师傅，而且不止，自己还有一位洞虚姑姑呢，只是姑姑她……
听到弟子的话后，柳舟月疲倦的容颜转变了不少，含笑轻声：“上官玉合对你的礼节倒是教得不错。”
“师傅不怕赞坏了徒儿吗？”说及礼节此处，弟子想起什么，堂眉紧了紧：“只是我，从小娘亲忙于宗门事物，教书学礼的都是奶娘教的。”
“噢！”柳舟月略有意味的噢了一声，稍微犹豫片刻：“你昨日和梼杌对决所用的法术，应该就是裴皖的移花接木吧。”
弟子鼻息呼出一口浊气，眼神肃然望向远方道路：“是的师傅，皖娘的本事我约莫也学了半成，也只怪当年迷心剑道没学全。若是未来还有机会，我一定让皖娘把本事都教给我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