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田状状的这一课上的很沉重,也让钱信坚定,要用心拍摄去拍摄电影,要让更多的文化走向世界。
去拜访了谢非导演,被问到拍摄完科幻电影后有什么打算。
钱信把他在拍摄《彩票》时候,和剧组的摄影师聊天,说起的一个事,把这个故事和谢非聊了一下。
谢非听完心情有点沉重:“你这个题材,更加适合戛纳或者是柏林,如果你想去柏林的话,我给你推荐过去,明年你也是我的学生,我给送上去没问题。”
“那就说好了老师,我要是拍出来,您帮我送过去。”钱信开心道。
“你的研究生作品准备这部科幻电影吗?”
“是的,我准备这部科幻电影作为的我研究生作品,够了吧。”
“你啊,有点欺负其他人了,三亿投资的科幻电影,谁敢卡你的研究生证呢。”
被笑骂了一顿,两人又聊了一下钱信刚才说的电影,剧本钱信没有带出来,他口述给谢非教授听。
谢非教授拿出笔记本,两人互相讨论,互相写起来,不知不觉坐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天黑了,钱信这才从北电离开。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我有太多的宝藏了。”钱信开车从北电离开,心潮澎湃。
田状状让他放开了干,谢非帮助他润色剧本,让他的剧本人物更加丰满。
钱信手中的剧本题材太沉重了,沉重到一般人无法接受。
最后还是悲剧收场。
拒绝了王忠军的晚宴邀请,钱信回家里和父母聚会。
“你什么时候出去?”
张巧在厨房忙碌,看到钱信回来擦了擦手问道。
十月份的天气入秋了,刚刚过了秋分,天气凉爽,就是空气不大好。
首都目前就这点不好,未来才慢慢改变了,现在为了经济牺牲一些东西。
“过几天还要去南韩那边。”钱信道。
“你还是学生呢,天天出国,一次出去那么久。”张巧埋怨道。
“出国也不是没事情做,再说了,我本来学的是导演,您总不能让我一直在学校,明年我还要准备研究生考核呢,对了妈,我决定继续读博,到时候留在学校,学校方面说直接提副教授职称。”钱信道。
“副教授,你行吗?”正在看新闻三十分钟的钱牧抬头问道。
“怎么不行,我儿子还拿到奥斯卡呢,又有几个导演能比得上。”张巧直接开启护犊子模式。
钱牧撇了撇嘴,他倒也不是认为自己儿子没有本事,就是怕被指指点点,他也是近些年才评为教授。
有些时候本事有了,但是就拿不到。
在龙国这方面,不好说,毕竟论资排辈,还有年纪上的卡壳已经很久了。
别看钱牧是教书匠,他可是在多家大型上市公司挂名的,有很高的收入来源,只是钱信不想向他伸手而已。
自己这个老爹深藏不露,不过现在的钱信知道赚钱的渠道,不由自主的多看了钱牧一眼。
此时此刻他看向钱牧犹如看到一个钱袋子。
“你干什么?看什么看?”钱牧扭头正好看到钱牧不怀好意的眼神。
“爸,您现在还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