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麻烦你撒谎的时候,把眼睛睁大,起码看清楚要骗的人,我看着像是不认识字的吗?”拉米亚无语地指了指自己,然后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封,
“亲爱的盖特勒,我今天吃了三把扫帚的新品黄油蛋奶曲奇,说实话没有你买给我的好吃……”拉米亚捏着嗓子读着上面的内容,“我还记得你送我的第一份圣诞礼物——”
“停下!”邓布利多听到第一个字的时候,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几乎是下一秒就夺走了拉米亚手里有些泛黄的信件。
拉米亚还是第一次看到邓布利多这样在乎一件东西,他面前的信件都被保存得很好,尤其是最上面的那封,明明看着最久远,但字迹却没一点要消失的迹象,一看就是主人经常拿出来添补。
“怎么了,邓布利多先生,不是你自己让我看的吗,现在怎么又拿走了。”拉米亚坏笑着抢走邓布利多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信件,“呦,这份还是最近的,看来你的情感生活还很丰富嘛,就是不知道学校里的学生们知道了,会不会……”
“最晚下周,你就会到东方了。”邓布利多无奈地伸出了手掌,“还给我吧,我不过就是问问他怎么种花,再说了这些信又寄不出去。”
拉米亚这才发现,她刚刚看的信都是按照时间整理在一起的,落款都是邓布利多的名字,但连一封回信都没有。
没想到邓布利多还是一个不敢表达自己的人,当时她看到他们的相处方式,还以为邓布利多是投入感情最少的呢,原来她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那你为什么不把信给他呢,你不是总会去看他。”拉米亚不解地端起茶杯,小口抿着浑厚的红茶,“或者交给我,我有机会帮你给他。”
“你不懂,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放在明面上,我和他只能是敌人。”邓布利多有些落寞地坐回椅子,“他也是所有巫师的敌人,而我,唯一能和他有的关系也只能是打败他。”
“您可真固执。”拉米亚不认同地看了一眼邓布利多,“要是我可不会这样,不能放在明面上那就暗中进行,我想做的能否成功只取决于我什么时候想去做。”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什么多伟大的公众人物,连自己的情感生活都不能有吗,梅林都没有您会控制自己。”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像是得到启发一样,瞬间坐直,“不用下周了,后天,后天你就可以起程了。”
“看来有时候鸡汤还是挺管用的,不如我再多跟您说说,让我现在就去?”拉米亚得寸进尺地笑着说。
“我觉得你现在不如去替我检查一下密室,不出意外的话,蛇怪已经被封印在里面了。”邓布利多现在只想把拉米亚赶出去,一个年纪不大的学生居然知道了他这么多事,他老脸都挂不住了。
“被封印了,那我还去干什么?”拉米亚完全没有起身的迹象,只是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不出意外的话是这样,当然计划也会有变化。”邓布利多说着把拉米亚手里的茶杯收了回来,“出意外的话你就把蛇怪重新封起来,凭你的实力——完全没有问题。”他眼睛扫视了拉米亚一圈后,确切地说。
“还真是不放过一个使唤人的机会,要不说您是教授呢。”拉米亚叹了口气,还是站了起来,往外面走。
这个时候的霍格沃茨已经没有多少学生了,大多数都被父母接回了家,拉米亚走在路上,周围一片荒芜的情景让她都开始怀疑这里还是不是记忆里那个生机勃勃的校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