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躲在帝俊身后的九婴和鬼车。
这一幕让二妖心中万分惊骇，刚想说些什么，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突然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和惨叫声便传来。
接着在一众妖族惊骇的目光下，九婴和鬼车身形慢慢化为了虚无，直至消失不见。
作为妖族圣人的女娲见状，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这是他们自找的。
若不是他们在其中捣鬼，帝俊未必会下定决心大规模屠杀人族。
尽管最终未能得逞，可人族的损失仍然不小，没有一段时间，是恢复不过来的。
更何况，帝俊敢如此糊弄自己，跟这二妖脱不开关系。
如今事情败露，这二妖自然也要承受应有的代价，否则岂不是什么货色都敢这样效仿？
一旁的帝俊和东皇太一看到这一幕虽然很愤怒，双拳更是暗暗握紧。
可在看到昊天那冰冷的目光后，又不自觉的松开了拳头。
因为他们得罪不起昊天这些人，因此只能将这口气咽下。
相比于帝俊和东皇太一的憋屈，人族方面对于鬼车和九婴的陨落，却是大快人心。
他们清楚这是圣师在为他们出气，尽管没能让妖族伤筋动骨，但也很不错了。
尤其是看到妖族那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时，更是舒爽了不少。
原本隐藏于心中的憋屈和委屈，也跟着少了一些。
至于剩下的仇恨，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算。
看着一脸喜悦的人族，一旁的女娲也是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这个圣母并不合格，总是夹在人族和妖族之间两面为难。
可经此一役，也该做出些选择了。
想到这，女娲也不再犹豫，当即向天道立下了誓言：“天道在上，吾虽为妖族圣人，但亦为人族圣母，妖族屠戮人族之事，令吾蒙羞。”
“因此，吾在此立誓，日后除非妖族面临灭顶之灾，否则吾将不再插手妖族之事，望天道鉴之！”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天空中，随即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算是天道承认了女娲的誓言。
天道承认的爽快，可一众妖族就不痛快了。
他们没想到女娲居然如此决绝，不过是屠戮一些人族而已，与他们之间的裂痕就变得如此之大，至于吗？
不少妖王心中都不满的想着，而帝俊和太一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黑了起来。
但他们没法说什么，只能装哑巴。
不过这还不算结束，见女娲和昊天纷纷表示，老子觉得自己不出手，是不是不合群？
因此只能动用圣人伟力，将受伤的人族全部治好，之后又宣布，从今往后，首阳山地界不欢迎任何妖族，凡擅自入内者一概格杀！
三大圣人的先后表态，让帝俊和东皇太一面色铁青。
一众妖王和妖圣也是惴惴不安，这一刻，他们心中才有了一丝悔意，只不过已经迟了。
而随着圣母圣师和人教教主都先后表态。
人族也彻底放下了顾忌，燧人氏更是上前又行了一礼：“我等感谢圣母圣师和教主做主，但还有一事，希望圣母圣师和教主为我等做见证。”
“你们想做何见证呢？”老子苍老的声音在一众人族的耳边响起。
燧人氏和有巢氏，知生氏对视了一眼后，随即说道：“我等希望，圣母圣师，教主及天道见证。”
“从今往后，我人族上下，将与曾经屠戮过我们的妖族永不两立，不死不休！”
此话一出，天地色变，率先天道承认了人族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