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貌去给姐姐熬药,一边熬一边哭。
“你哭有什么用呢?”
身边的声音让花貌赶紧擦了擦眼泪,起身行礼。
“大夫人!”
“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但是这事儿已经没有办法了,难道不治吗?不治的话,你姐姐能撑多久?
治还有一线希望,不治只能等死!”
“我哭是因为大家都怪我!”
“怪你什么?怪你怀了孩子?罢了,你也别内耗了!好好地陪着你姐姐吧。”
大夫人和赵嬷嬷在回去的路上,一脸的无奈。
“大夫人,您就别操心了!左右是个小妾。”
“哎……还是晚晚省心,去秋水台坐坐吧,肯定有好吃的。”
说到林听晚,赵嬷嬷也笑了。
“我出三饼……”
“杠!”
“你杠什么?我出什么你就杠,故意的吧?”
“你行了啊,牌风不行!”
“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
“这……不冷?大冬天的!”大夫人惊讶地说。
赵嬷嬷捂着嘴巴笑:“哈哈……这林姨娘,院子里果然有惊喜。大夫人,您看,那是火炉不?
东西南北各一个。
估计不冷!”
大夫人走近一看,果然!
还是林听晚会玩儿。
之前就问过林听晚,为啥不在家里打麻将,林听晚说了,家里人多了,烦躁,没有那个感觉。
院子里敞亮!
除非是下雪了,不然不能影响什么。
这可不是不影响吗?这银丝碳比自己用起来还费。
得亏是有钱啊,不然晚晚一个良妾,能养活自己不?
进去一看,一口老血差点喷了……
“月……月姨娘,你这是干啥呢?下来!赶紧下来!”
原来月姨娘打的起劲,直接一脚站凳子上,挥舞着手,差点没把大夫人吓疯了。
月从云一看,赶紧规矩的站起来。
嘿嘿的笑着:“大夫人怎么来了?打一圈?”
大夫人嘴角抽了抽……
罪魁祸首林听晚伸着脖子,吃着甘蔗,在旁边的软榻上看着自己。
“姐姐……”
“这又是你教的吧?”
大夫人嗔怪的看着她。
林听晚呵呵的笑着,憨憨的样子。
“你呀,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再说,你也十七了,也不小了!怎么每天都想着玩儿呢?”
“那不然我干什么?”
大夫人语塞……
“你……可以研究个不怎么狂躁的玩法儿啊。”
“行,我正在研制一种叫做斗地主的牌,等我研制好了,喊大夫人一起玩儿。”
大夫人:……
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吗?斗地主是吧?
哼!
我就是看看怎么玩儿,是不是狂躁,我可不感兴趣。
“林姨娘安好!”
门外传来声音,林听晚一看,是金丝院的人。
“金儿?你怎么来了?”
金儿笑着给大夫人请安,给月姨娘请安。
然后笑着说:“方夫人请林姨娘过去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