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们并未把心学放在眼里,可传着传着就开始邪乎了起来。
而这些百家代表们也是一个个的错愕表情,他们带来的门徒有时候也在研究这心学理念。
更加诡异的还是儒家代表,因为这心学直指的就是他们儒家。
甚至儒家内部还有不少大儒们私下也开始给自己的学生传播心学。
而这一切都是以刘凯儒为首的新思想,新派别。
现在刘凯儒就是心学名义上的代表。
搞笑的是,这次代表儒家辩论的大儒并不知道,内部已经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儒家守旧的老顽固们,另一派则是没被洗脑成功,却对心学有着渴求精神的有志之士。
随着辩论赛的临近,百家代表也开始了跃跃欲试,而这京城也变得愈发的热闹了。
“君以,博爱也,其孝敬也,以爱人之心调节与和谐之意,以德治民,反对苛政与任意刑杀,阶级要有爱惜民力,取信于民,正身律己!护民才可以王天下,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非也非也!强君权提倡以法理治国才是强国之策,国富强兵乃是根本,明法去私公平之策,先公利后私利有守法借其焉,乃是君之道,后则……”
“屁的君之道!兼爱非攻才是仁君之道,仁人之所以为事者,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为此为事者也!爱则不野战,家主相爱则不相篡,人与人相爱则不相贼,君臣相爱则惠忠……”
“好的伪君子,只能防守不能战,岂不是让人耻笑?顺应自然,超然物外。别人都打你了,你只顾着防守,这岂能通明心顺天意?影响道心者必惩,这才能道心清明!”
“胡说,道心不稳,若秋叶飘零,寻根之源,方得安宁。万物相生相克,阴阳本事对立与互相转换而形成的,你若道心不通便要惩,被你惩戒之人又有何理?既有因那就有果,护争之其所以然,你若放下,又怎么出现护争之事?”
“不然奇数,明确自身目的,然后随机应变,此乃纵横之根本,既然要战,那就要充分了解对方,洞察其内心,而后采用多种方法达到自身目的。君王识才明确是合纵还是连横,才能知晓自己想要连横的对象,前事确定之后,才可知道之后要怎么走,这才是君王必备之术。”
……
此时的京城如同烧开的大锅,无数论调层出不穷。
毕竟大家都想被定为国教,都想坐那天下第一的椅子。
要知道,只要被立为国教,就能立刻崛起。
国教的魅力,无法抵抗啊!
此时某个酒楼三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孔怀德和刘凯儒正坐在这里,看着京城内外随处可闻的辩论之声。
刘凯儒看着下方辩论,摇头苦笑道:“孔大人,你说他们还能笑多久?你看这群人,辩论还没开始呢,就开始各种辩论了起来,就好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好像国教的事情他们势在必得一般。”
孔怀德笑而不语,端起茶杯吹了吹,然后轻轻茗了一口。
等到茶水入了腹中,他才开口道:“殿下说了,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物极必反,盛极必衰。等过了大朝会,辩论赛开始,就到了刘大人你的锋芒时刻,到时候,你当着百家和万千百姓的面,把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击败,你届时必然扬名立万。”
刘凯儒笑着说的:“扬名立万?那也得把儒家先给掀了!”
孔怀德点了点头:“是啊,不过我倒是希望,你把儒家骂得体无完肤,让他们连参赛资格都没有,这才有意思。”
刘凯儒笑着指着孔怀德:“孔大人才是真的狠,不仅能青史留名,还能把儒家按到坟堆里。”
孔怀德轻抿一口,放下茶杯,摇了摇头开口道:“我只是这天下读书人之一罢了,身为儒家学子,深知儒家之道,我只是不想看到儒家在继续腐朽下去罢了。我和国子监还有文渊阁的人,已经安排好了,以身为饵,拉那些腐朽的大儒入局,到时候,我等死谏之名,也胜了这天下棋局半子。届时还望刘大人准备好啊!”
刘凯儒潇洒一笑:“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读书人的事儿就是看谁在执棋子,现在儒家是执棋人,他们分化天下读书人久已,也该换换人了。”
“儒家就那些东西,我们也把他们能说的辩论方式也全写了出来,至于其他的,就要看殿下那边了。”孔怀德说的。
刘凯儒微微点头,他很清楚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但让他们好奇的是,赵光显说要给他们准备一些儒家的黑料。
至于这黑料是什么,没人知道,也无人知晓。
而他俩不知道的是,赵光显从商场里购买的见闻,那绝对是绝杀儒家的致胜法宝!
只要这东西丢出去,腐朽的儒家直接凉凉,甚至还会被世人边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