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干嘛?”白二爷将人扯回来,耐心告罄。
……
彼时,从华世高层会议匆匆离场的男人,已经将夏家搅得天翻地覆。
抵达私人公馆,所有人都知道时间拿来交涉都是浪费,司灏直接带人暴力扫平了障碍。
夏昭瑟的脚步明显慌张,他举着手机跟夏昭娴保持着通话,“你真把她送白二,真是无可救药你!”
听筒对面气急,“什么话,我怎么是送?夏昭晚不愿意难道二爷还能强了她?”
半个小时前,方时运找到夏昭娴要人,因为气场过于迫人,字字句句强势又占理,夏昭娴无论面上端得多平静,实际上全是被震慑的惊魂未定。
男人走在前面,脸色不阴不怒,平静,却十分吓人。
抵达最深一道门,他撞开,眼前夏晚被扯得大泄春光的屈辱猝不及防在撞到面前,他眸色瞬间沉到了底。
夏昭瑟一眼看过去,夏晚仿佛被抽掉了魂似的模样瘫软,他猛地扭头闭上眼睛,跺脚,“夏昭娴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喂她吃什么药啊?你就是这样让她自愿的吗!?”
夏昭娴的辩解从听筒漏出来,“什么药?药不是我喂的,刚刚还好好的啊!”
江曼从后面钻上来,心急如焚要确认夏晚的安全,视线却被男人魁梧的身躯一挡——
“你们不用进去。”
门一开一闭。
嘭声炸耳。
房门被迫开时,白二扭头,看到一道黑色如山的身影时,愣住了。
他定睛看清楚来人的长相,怒,“何沛!怎么办事的!让人闯进来都…”
话未说完,脸上猛地挨了一记。他一屁股仰翻在地,一愣,“你敢打我?你什么辈分…”
还是没说完,肌肉骨骼碰撞出闷响,右脸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拳。
“畜生老了还是畜生,我打的就是你。”
白二爷恼羞成怒,“你!小心我告到你方老面前!”
“二爷大可以带着脸上的伤去昭告天下,就说这是你强奸未遂被打肿的脸。”
他脊背僵直。
还来不及反应,男人继续道,“昭晚是我未婚妻。你动她,就是公然在挑衅我。我这人锱铢必较,当面账算一遍,秋后还要慢慢算。这事在我这,不算完。”
男人阔步走近她,脱下外套,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上。
泪光摇晃的瞳仁中出现了一抹熟稔。
她源于最原始的恐慌纠缠着浸泡记忆的心安。她一瞬又泪眼婆娑,“周时运……”
她想抬手,恍惚中觉得自己抬起了,实际上她软成一滩,用尽全力都只是蠕动了一张唇。
“不怕。我在。”
刚刚有一瞬间她混沌意识自行拉扯出一种悲凉的宿命感。
从小到大缠着她梦魇。
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她梦里循环,最后真的成了现实,她像无数次在梦里时候那样,浑身无力,无从躲藏。
步步成谶。
这一回她真的吓坏了。
她珠泪盈眶,说话仍像含在嘴里的嘤咛,“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是我不好,耽搁了。”男人眸中翻滚着异色。
她喊他,周时运。
他擦拭她鼻尖的汗珠,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蓄力,一举抱起她。
“放心。交了保护费,你这辈子都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