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过得是怎么惊心动魄的。
有了上一次,贤王毫不犹豫把人丢进京兆府的例子。
接下来,再来的人,全都是一身黑衣,偷偷摸摸而来的。
虽然每次来,都要多少留下几个,这些人依旧乐此不疲的。
用阮心婉的话来说,“这背后之人,也太不拿人命当回事了吧!”
司徒承运眼里也流出讽刺之意,“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何时把人命当回事过?”
阮心婉难得一脸诧异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难道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吗?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呢?
司徒承运……
我这个王爷,从小没人疼,过的日子说的好听是个皇亲贵胄,其实其中的心酸,恐怕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自己知道。
司徒承运大手一捞,就把喝着茶的阮心婉,捞进了自己怀里。
白皙的下巴,在阮心婉乌黑的秀发上轻轻蹭了一下。
“我这叫什么高高在上啊!顶多算是个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主。
上不够,嚣张的资本。比下又是一般人欺辱不了的人物。”
阮心婉听后一想,心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家家有本难念得经,看看这诺达王府,以前是被一个侧妃掌管着就知道了。
还有那宁愿住在外面院,也不愿回府的老王爷。
阮心婉想想也知道以前的司徒承运过得日子,一定不怎么消停。
她心里有些心疼这个男人了,尤其是前世自己还亲自把人气死了。
估计那时的司徒承运更凄惨吧!前半生不顺遂,好不容易把兵权掌控在自己手里了,结果又出了她这么一个意外,直接把人给活活气死了。
阮心婉心虚啊!于是把身子往司徒承运怀里,紧紧的靠了一下。
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心虚赶走一样。
司徒承运的大手,也轻轻在她身上拍打着,像是在安抚一个小孩子一样。
“外面的事情,咱们就不管管吗?”阮心婉不想就这么安静下去,于是随便找了一个话题。
“先不用管,那些人只要不亲眼见证一下,心里是不会放心的。
不过估计也快了,这边行不通,他们一定会与边城那边的人,联系的。
只要边城那边的人行动,我们留下的人就能顺藤摸瓜把人全都留下来。”
阮心婉抬头,一双眼睛惊讶的看着司徒承运。
“你这边一直不动,是为了边城那边吗?”
司徒承运看着她的小模样,十分愉悦的捏了捏她内白的脸颊。
“两年前的事情,内幕是什么样子的。
想来除了还活着的大舅舅,那就只有参与的人,或者是制造者知道。
现在大舅舅嘴里,还不能问出什么来,我们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有现成的人给我提供,我们自然要好好把握才行。
京都的人重要,当初的参与者更重要。
只有打草惊蛇,他们都动起来,我们才有机会知道当年的真相不是吗?”
阮心婉眨眨眼睛,没想到司徒承运竟然早在边城时,就把事情的走向全都想到了。
阮心婉感觉十分的惭愧,自己还是个重生者呢!并且还知道一些前世的重大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