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己却是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如今皇上对贤王府是个什么态度还不明朗。
要是司徒承运真的不管了,她一个王府后院的侧妃,根本与皇上说上话啊!这最后,强占尚书府小姐名头要是按在了德儿头上,那德儿岂不是要被皇上降罪?
她都不敢再想下去了,身体颤颤巍巍的顺着月梅的手站了起来。
再抬头时脸上的表情又换了一副,没了盛气凌人,多了一丝隐忍与讨好。
“王妃,刚刚是我一叶障目了。这婚事,我替德儿应下了。不知道王爷订的是什么日子?我也好准备聘礼上门。”老侧妃不愧是人老成精,很快就知道了自己怎么选才是最有利的。
阮心婉很满意她知进退的态度,也没有过多刁难,很痛快的把日子说了出来。
‘王爷,考虑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只能把日子选的近了一些的,就定在了十一月初八,都抓紧点时间,想来也是能赶得及的。’
老侧妃心里一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
事已至此,也许那阮心瑶肚子里真的怀了德儿的孩子也说不准。反正人早晚也是进府的,也就是忙了一点,还是能准备过来的。
“好,一切就听王爷的。”
事情说完了,阮心婉起身告辞。
“那行,事情说完了,剩下的就老侧妃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要是有需要帮忙的,也可叫人给本王妃送消息。本王妃那边还是有事情,就不久留了。”
老侧妃看着人走后,才狠狠的发了一顿火气。
‘贱人,贱人,阮家就没有一个好人。’月梅一听她这话,忙把屋子里伺候的人全都赶了出去。“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自己也跟着出了屋子,最后还不忘警告一众人。
“刚刚你们什么也没听到,知道了吗?要是被我知道,那个在外面乱叫耳根子,就仔撕你们的皮了。”
小丫鬟们被她凶狠的样子,吓得头也不敢抬。缩着身子,忙说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会也不会说出去。
‘王爷,宫里送来了请帖。’长风拿着一个金底黑字的请帖大步走了进来。
‘谁的?’司徒承运正在书桌前,处理公务,听到后头也没抬,冷漠的说了两个字。
‘是宫里刘贵妃,给王妃的赏菊宴请帖。’长风把帖子放在书桌上,恭敬的如实汇报。
正在奋笔疾书的人,听到这消息后,手上的动作终于是停了下来。
抬眸看向桌子上放着的帖子,伸手拿过看了一下。
随后一脸若有所思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也轻轻在桌面上敲击了起来。
长风看他一脸的凝重,不由多想。
不就是一个赏花宴吗?怎么看着王爷好像是要上刑场一般?
“王爷,您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赏花宴吗?属下怎么看您一副兵临城下的样子?”
司徒承运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嫌弃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