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说:“秦城自然不好,所以就有了去常在镇的念头。”
石姐问:“是一人还是众人?”
常常说:“一行人有七个,包括我。”
石姐问:“都是自己愿意去的?”
常常说:“那到是不一定,在一个地方待久了闷,再加上我忽悠了他们,也就答应了。”
石姐说:“看来你在这事上还没有说假话。”
常常说:“我从来就不说假话。”
石姐说:“你说这话,鬼都不信。”
常常不知道眼前的石姐是人还是鬼。是人的话,怎么会钻进石头屋里来?是鬼的话,常常分明是在人间认识她的。
常常又想,自己也是钻进石屋里来了的,这么说来,进得石屋里的人,都一定都是鬼。
石姐说:“马上就上菜来了,一会你陪我喝几杯,你那事,喝完酒再说。”
喝几杯常常不成问题,平时常常也少不了喝几杯的。单独陪石姐喝也不成问题,他也是没少和人对饮的,偶尔也和少妇、甚至寡妇对饮。不过饮酒后都没有越界,各自醉去,谁都没有越界的力气。
常常想,如果是对饮的话,也得如法泡制。
这事常常想得有些多,接下来他就见识到了,他和石姐喝酒不是对饮,是一群人来陪石姐喝酒,他只是众多的陪酒中一个角色,甚至是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色。
常常的位置是随便安放的,就餐的地点不是在大厅里,而是一个相对比大厅大得多的石屋,饮食也没有秦城讲究,菜品摆放在一张长条形的桌上,没有谁正襟危坐。
酒可以站着喝,也可以坐着喝,还可以躺着喝。歪着身子喝也行,酒各取所需。
常常自己取了三次酒,取来的目的是敬人的,眼下的石姐是得敬的,常常自然没有想过把石姐敬得石头开花。
敬石姐的时候常常抓住了个空档,这一敬,就敬成了。
敬了石姐,石姐提议常常敬她身边的俩人,俩人都是男人,一左一右,虎背熊腰。常常心里就起了心思,觉得这俩男人,是用来护石的呢,还是用来折腾石姐的?要是是用来折腾石姐的,常常有些担心,石姐遭遇得住不折腾?
这自然是随便想到的。随便想的,常常也就随便扔到了一边去。敬酒的事是石姐提议的,这事还得照办,毕竟自己是有求于石姐。于是常常就硬着头皮,自己去取了两杯酒,左手右手各执一杯,然后过来,在敬酒的秩序上也分了左右。
加上前面那一杯,常常已经有了三杯酒下肚。
头有些晕,常常找了一个墙角,顺势往墙角一梭,就和酒断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