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略微有些无语,昨夜宋远山中了毒,又泡了一个晚上,差点闹出人命,要是再泡一晚上宋远山可真就生死难料了。
此时的宁如玉龇着大牙,恨不得能与银子睡在一起,而一旁丞相府的人全程都在黑着脸,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与她形成了两个极端。
“银子数目对了,下次让你们相爷准备银票,这银子怪重的,银票好保管。”
相府管家嘴角抽了又抽,张张嘴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灰溜溜的带着人逃跑一般跑出王府,生怕一个不留神交代在这。
“宋远山,这些银子你拿回去宋家吧,本来就是宋家的东西,依旧你替我打理,以后我需要银子的时候你给我就可以了。”
“不行!”
“这是我的银子,我让宋远山打理不行么,再说他能钱生钱,这银子放在王府只会生锈了,你凭什么不同意。”
“今天送银子,明天是不是要连人也送了,你还嫌昨夜的事不够丢脸嘛?”
司徒煜咬着牙开口,她给银子送谁他都乐意,但是就是不能送宋远山这个小白脸,他坚决不允许她这样。
“你最好给本王记住,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荣辱与共,别搞这些幺蛾子,等约定完成了,你以后想你跟谁就跟谁,但是在合约期间你必须安安分分的。”
“行行行,天天说,天天说,你嘴巴不酸噢。”
宁如玉撇撇嘴,她也想保持距离啊,可是宛宛类卿的杀伤力确实大,她一看见宋远山那张脸就走不动路,这能怪她嘛。
宋远山撇撇嘴一脸无奈的样子,似乎习惯了司徒煜的霸道,但依旧作死地拿着扇子给她扇风,时不时从袖子里掏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逗她开心。
“这是什么啊,看着好新奇,你从哪里拿来的在,很漂亮。”
“走!”
司徒煜冷冷呵斥一声,眼不见心不烦,快速朝着院子外走去,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本来就有些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王爷,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王妃当时就说过一年之后要回宋家,而且这宋远山确实是个好人,现在他们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王爷是不是有些过于激动了。”
“七叔,怎么连你也这样,你没看见他们两人那么亲密的样子。”
“可王爷为何会因看到一个女子和另外一个男子亲密而生气呢,这说明你在乎宁如玉,王爷,她身份不明,你莫要动了心。”
七叔缓缓开口,司徒煜听到的一瞬间愣住了,他为何会这么失态,他不是一直都讨厌她,只不过是因为她的一身医术而利用她,而现在她的一举一动居然可以左右他的情绪。
“本王会注意的,我只不过是看宋远山不顺眼,不可能对其他女人产生感情的。”
司徒煜说完,脑海中忽然想起了许灵筠的模样,不由得内心一阵抽搐,虽然时隔一年,但她的胸腔内始终空缺着一部分,一想起来便疼痛难忍。
“她怎么样了?”
“王爷发誓要斩断过去,就不该知道她的任何消息。”
七叔心疼的看着司徒煜,表面上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实则心里依旧牵挂着许灵筠,可以想见是当年的伤痛是多刻骨铭心,以至于现在无法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