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却不告诉我们,你还是缺德!”
呵呵,真是神经病。
“到底是我媳妇怂恿还是她自己跑了很简单,只需要你们去她学校问问就知道了。
不方便去学校就打电话,打电报去学校查,问校方,告诉校方难处,让校方知道这件事儿给你们评理。
对这样抛夫弃子的人学校未必就会容得下。
与其在这里找我们?还不如想点更实在是的。”
纪凌铮的话才算是釜底抽薪。
于知夏知道一旦杨家真闹去,别说进城了,陈岁寒很可能连书都读不成。
但这关她什么事儿?
陈岁寒从坑她那一刻开始,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去怜悯一个要害她的人,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果然,杨家人动摇了。
可以去学校闹?
那些领导真能管?
村支书也跑来了,听到纪凌铮的话又想到纪凌铮的身份,急乎乎的劝道:
“别在这里闹,这事儿可和人知夏没关系。
你们杨家自己守不住媳妇就别怪别人。”
“村支书,我记得介绍信是你开的,你可知道我媳妇的大学?”
这个杨木匠居然连陈岁寒在哪里读书都不知道。
大伙儿都觉得他果然被欺负的很。
村支书点了点头:
“就在省城,我去给你们找地址。”
杨家动了心思就要走,可纪凌铮不乐意啊。
“你们就这么走?给我媳妇道歉,平白无故的跑来这里闹一场,害我媳妇蒙受不白之冤,今日不道歉我们就去公安局要说法,还想让我媳妇去给你们家填坑?我一定要告你们强迫妇女的罪。”
杨家人哪里懂这些道道啊,只听到人家要告他们,还要去公安局,又想到这位的身份,哪里还敢闹?
杨家老娘亲自作揖弯腰道歉,杨家其他人也赶紧道歉,只剩下杨晋不平的很。
“我们来闹是我们的不对,可是我听陈岁寒说了,是你教她打的我,还让她一击即中往我身上最弱的地方打,你是会医术的,所以你说打哪里能废掉我,她就打了我,我如今已经是个废人了,你敢说这事儿你没关系?”
这话大家是信的,因为于知夏是大夫啊。
可于知夏为什么要承认?陈岁寒都跑了,还背刺她,那就别怪她这刀再捅回去。
“我办公室的穴位人偶乡亲们都看到过的吧?”
这个是,大家都有印象。
“这个我们都看过,就在办公室呢。”
“怎么这里的湿气重,大多数人都有风湿疼痛,每次来我这里拿药,我是不是都会告诉大家如果哪里疼揉什么穴位能缓解疼痛?”
于知夏这么一问,乡亲们都作证:
“这个是的,知夏给我们说平日在家也能自己揉揉,我试过可有效果了。”
“我也听过的。”
“还有我!”
众人七嘴八舌,一时间足足有十来个人作证。
“哪里可以揉,哪里不能揉,这些话我从来没有避过任何人。
你媳妇自己听了一耳朵后就回去揍你,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怎么知道她会揍你?
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我是为了给大家伙儿方便才教这些。
那照你这么说以后我就不教了,大家疼痛都忍着,免得被有心人学了去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儿又怪我。”
这下好了,捅马蜂窝了,根本就不用于知夏出手了,一个个的指着杨木匠就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