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听到陈寒的话,急忙上前去处理张翊的尸体。
陈寒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赵长河干活。
最后赵长河甚至连地上的血都擦干净。
这是多少年来都没有过的事。
自己虽然只是东厂的三铛头,但也算是位高权重,掌握一府的东厂番子,可是没想到今天却要成为陈寒手上的一条狗。
好不容易把张翊的尸体,还有地上的血都给擦干净,这才回过头来:“陈公公,已经收拾好了。”
“你这些年弄了多少银子?”陈寒直截了当的问道。
赵长河想了想:“一共两万多两?”
“才这么点?”陈寒不相信。
赵长河回道:“陈公公您有所不知,咱家在这个位置也得上贿上面,能留下两万两,已然不容易。”
陈寒哦了一声,“拿过来!”
“拿啥?”赵长河差点没反应过来。
“银子啊!”陈寒提高了声音。
“都……都给……咱家……”赵长河有点震惊。
影子傀如鬼魅般站在赵长河的后背,冰冷的指甲横在他的脖子前。
赵长河跪在地上,只好慢悠悠的从袖子里抽出几张折叠的痕迹鲜明的银票,脸上表情之心疼啊,牙都咬碎了。
接过了赵长河递过来的银票,陈寒放进了袖子里。
现在修炼可是极度花钱,如今还仅仅只是炼皮境界,就已经花了将近两千两银子。
后边还有练骨以及炼脏、炼筋,炼体四境之后还有先天境界,肯定要花海量的银子。
所以即便拿到了这两万两银子,对于陈寒来讲,也只是杯水车薪。
于是他又将目光看向了赵长河。
赵长河看到他的目光,跪在地上都感觉浑身发凉。
果然就听到陈寒说:“既然这个三虎帮如此的胡作非为杀生害命,咱们身为织造局衙门,虽然没有直接缉拿的权利。
但身在东厂,赵公公既然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就应该挺身而出。
咱家觉得,得你带着东厂番子亲自出马,荡平三虎帮,将三虎帮的所有财产都抄出来,交给咱家保管。”
赵长河听到陈寒这话,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
刚才他还给陈寒介绍过三虎帮三兄弟的父亲,那可是个炼脏境的高手,捏死自己那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自己伙同那仨兄弟算计陈寒,被陈寒反杀就已经大大得罪了王彪,现在还要自己去抄三兄弟的老巢,还要把老巢里的财产都抄出来,交给他。
这要借自己的手,替他捞钱,黑锅却让自己来背。
那你刚才就不用给我吃什么九九断肠散了,我干了这么一件事除了死还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