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那块温润的玉佩,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奇妙而大胆的念头。他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后,悄悄地躲进了旁边一处隐蔽的角落。他决定要冒这个险,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幕渐深,李正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前方。直到半夜时分,他终于看到远处有两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灯笼缓缓朝这边移动过来。李正心头一阵狂喜,连忙又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将自己隐藏得更深一些。
只听见那两个提着灯笼的人越来越近,其中一个尖细嗓音的太监埋怨道:
“你说说你,上次四殿下吩咐你去放火烧驸马府的时候,你居然把那么重要的玉佩给弄丢了,这都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了,到现在你竟然还没有找到它?”
另一个太监带着哭腔哀求道:
“哎呀,你就行行好吧,帮我一起找找吧。要是让四殿下发现玉佩不见了,我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我都找了这么久了,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啊……”
就在这时,躲在暗处的李正听到这些话,心中大喜过望。他觉得时机已到,猛地从藏身之处冲了出来,大喝一声:
“你们两个别跑!”
本想着能一下子将这两人全都擒住,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其中一个太监反应极其迅速,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撒腿就跑,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该死”
李正暗骂一句,然后身形一闪,精准无误地一拳击向那太监的后颈,太监哼都没哼一声,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他迅速上前,反手将太监的双臂反扣在背后,用力一压,确保对方无法逃脱。随后,他麻利地从腰间抽出一条细绳,手法娴熟地将太监捆绑得结结实实,
李正小心翼翼地押送着那名太监来到了叶烬所在的府衙门前。当叶烬听闻此乃驸马府纵火案的嫌犯时,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旋即迅速展开审讯。
然而,这名太监却好似铁打的一般,嘴巴紧闭得如同蚌壳,任叶烬用尽各种软硬兼施的手段,他愣是连哼都未曾哼出一声。
面对如此顽固的对手,叶烬渐渐感到无可奈何,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之中。就在这时,李正轻轻拍了拍叶烬的肩膀,微笑着示意由自己接手。
“驸马爷,您就别白费力气了,我是绝对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那太监挺直了腰杆,语气强硬无比。
“呵呵,巧了,我原本也没指望能从你这张嘴里听到些什么。”
李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接着,他有条不紊地吩咐守卫们将太监押解至一间幽暗阴森的房间内,并牢牢锁住其手脚,用黑布蒙上他的双眼,同时严令禁止任何人与他交流哪怕只言片语,就连每日送饭的时间也毫无规律可言,完全随机而定,目的就是不让他摸清任何规律和头绪。
太监被固定在房间中央的木架上,手脚被粗大的铁链紧锁,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伴随着铁链沉重的回响,更添几分压抑与绝望。他的双眼被厚重的黑布紧紧蒙住,四周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唯有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远处微弱声响,成为这狭小空间内唯一的生命迹象。
送饭的小窗突然“吱呀”一声开启,打破了这死寂,一股饭菜的香气与外面的微风一同涌入,太监本能地转动着头部,试图捕捉那一丝微弱的光亮和声响,但除了冰冷的墙壁和无尽的黑暗,他什么也感受不到。饭菜被粗暴地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随后,小窗再次“砰”地关上,留下他一人在这无尽的黑暗与孤寂中,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如同野草般疯长。
短短两天,那个太监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他蜷缩在木架的一角,双眼虽被蒙住,但泪水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束缚双眼的黑布。黑暗与寂静仿佛化作了无形的巨兽,一点点吞噬着他的意志。每一次饭菜送来,他都不再挣扎,只是机械地吞咽,声音中带着颤抖与绝望。
夜深人静时,他开始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充满了悔恨与哀求:“我说……我说……求你们放了我……我招,我全招……”声音逐渐变得沙哑,带着哭腔。
“驸马你这个审讯手段太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