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找我有事？”
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倒茶。
“你先停下，来，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齐社长把一叠报纸摔在桌上。
张凡一看，是往期的先锋电脑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张凡翻了翻，有几个版面还是他负责的。
“什么问题？拜你所赐，我今天也是这么问的，结果被骂了一顿，说我这双眼睛是不是鱼眼睛。”
“啊？那不可能，鱼都是近视，您这最多老花。”
齐社长一把拍在桌上：“少和我打哈哈，我问你，还是这帮人，去年的报纸出的什么玩意，今年这试刊怎么就变了？这要是去年有这次的质量，还用得着停刊吗？
哼哼，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张凡赶紧解释：“不可能啊，社长，这去年报纸的规划、主题、内容，都是杨主编定的，我们都是按照规划来出稿。”
“你的意思这办得不好是老杨的事？”
张凡没接这话，这不明摆着吗，都让人提前退休了。
齐社长看他不吭声，不满地说道：“接下来的内容定了吗？”
“社长，我们这是试刊，下面就要等7月的复刊了，还没定呢，怎么，现在就要定？”
“先准备吧，不好说。你的复刊规划还没提吧。”
“没有，我这就回去准备。”
“等会，你准备定多少钱？”
“和原来一样，6毛。”
“改成8毛，还有，现在是八版，改成16版。”
“社长，来不及啊，这修改都得新闻出版署批准吧，马上就开始下半年的征订了。”
社长想了想：“没关系，我去申请特批。”
“这么急？为什么？”
“少问，帮你赚钱还不乐意？”
“社长，我人不够，加上我就五个人，每周16版内容准备不过来啊。”
“你自己去找，社里的编辑你看中谁了说一下，我来调。”
“别，设立的我可不敢动，差的我看不上，好的编辑室肯定不给，要不我出去招吧。”
“校招的你要不要？”
张凡一听，来精神了：“要啊，新人好调教，什么时候能来？”
“没那么快，已经递过来一批简历了，回头我让人发给你，你先挑，你要几个？”
张凡算了算：“两个吧，先用着，什么时候能来？”
“他们毕业得7月份了。”
“现在应该就剩答辩了吧，我先看看，有合适的您找人帮我问问，能不能提前过来，当个实习生，最好下个月就能到。”
“实习生？没毕业的实习生你需要吗。”
“可以啊，最好有些经验的，在报社或者杂志社的编辑部做过的。”
“我让人力那边给你筛一批，还有，这一次试刊你们准备印多少？”
“没定，等社长你拍板。”
齐社长沉思了一会：“先印1000份，在这次会上发一下，看看反馈。”
“好的，我让李雪和印刷那边说一下，还有事吗？”
“没了，去吃饭吧。你放下，别泡茶了，都中午了，我要出去一趟。”
张凡讪讪地放下茶杯：“那我先走了。”
齐社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