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节,我也是两千石的中常侍,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你吗?现在的天子已经不再年幼了,你不敢杀了我!”程璜看向曹节,大声喊道。“你想让我供出我的女婿,哈哈,我便告诉你,不可能,若我真的这样做了,那我那些女婿如何看我?日后我又该如何是好?”
“程大人如此年岁,又何必待在雒阳这等地方,若我是你,便拿了钱财向天子请辞,虽然走不了太远,但至少可在宛城终老,当个富家翁嘛!”曹节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程璜。
程璜听得曹节所说,只是笑而不语。
曹节眼见如此,一步步缓缓走向程璜,接着猛然拉住了程璜的耳朵。
“曹汉丰,你要作甚!”程璜感受到曹节冰冷的手和更加冰冷的刀刃,忍不住大声喊道。
可此刻,曹节却没了声响,猛然一刀,鲜血四溅,一阵巨疼让程璜几乎快要昏厥。
“让郎中给他止血!”曹节平淡的说道,接着一把将割下来的耳朵扔在了程璜的面前,也不擦去手中的血,只是蹲下身子,看向程璜。“程大人现在可否想好了,依我说,也不必着急,你不是还有一只耳朵吗?”
耳朵上的疼痛不断冲击着程璜的心智,曹节冰冷冷的语气更是强烈的冲击,程璜抬头看向曹节,曹节一脸冷漠,至此,程璜终于崩溃了,开口说道:“曹常侍,莫要在动刀了,我说,我说便是。”
之后曹节听得程璜原原本本说完,又让程璜和自己一同去殿前,程璜心头不愿,但却又不敢违背,只得点了点头随着曹节一同进入北宫之中。
曹节面向刘宏,开口禀告:“刘合多次称说永乐太后的声势,接受的贿赂很多。又经常与藩国来往,利用永乐太后名声和自己的身份积攒钱财蓄养门口。而今饭有和步兵校尉刘纳及永乐少府陈球、卫尉阳球书信往来,有不臣之心。”
而刘宏听得曹节禀告之后,立刻变了脸色。
陈球代表党人,阳球代表酷吏,刘合乃是宗氏,刘纳却执掌兵权,这般的四个人组合在了一起,便是无事便罢,但经由曹节这一说,程璜这一证实,哪里又干净得起来呢。
于是乎,刘宏当即下令让曹节带人将几人捉拿。
甲士涌出北宫,四人纷纷下狱。一时间四人家眷皆是惊慌无比。
便是就连审配这般擅长谋划之人也有些焦头烂额,陈球乃是被曹节带着甲士捉拿,雒阳城中动兵拿人,除了北宫首肯再无其他,联想到陈球与阳球相见,此事绝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