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老脸皮笑肉不笑,“孟兄,你跟我也算是世交了,就不用说这么多客气话了,我今天过来呢,就是为了给你贺寿。”
“我们两人几十年交情,今天你寿宴不邀请我这个老朋友,实在是让我有点伤心啊,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
陈丰大儿子陈冠陵也道,“孟叔,这些年来自从您退任后,我们两家的交际就越来越少了,这可不是好事啊。”
“就算现在我们陈家明面上是要比你们孟家要显赫一些,孟家也没必要这么自卑吧,该怎样还是怎样,我们之间的交情不能变,对吧?”
孟江德淡淡道,“老夫现在就一介白身,跟陈兄这种大人物比不起,自然也不敢高攀。不过陈兄来做客,我自然欢迎,请入座吧。”
闻言,陈丰呵呵一笑,“孟兄你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们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就这样断绝多可惜啊!”
“今天我过来呢,也是有个小小的请求,那就是想要让我们孟陈两家亲上加亲。听说孟兄有个孙女乃是大家闺秀,聪明伶俐,我陈家倒是喜欢得很,所以,斗胆请孟兄将孟小姐许配给我大孙子。”
“我那大孙子虽然不成器,但也勉强还算过得去。再加上我陈家如今声势显赫,倒也不算辱没了她,希望孟兄能同意这段好姻缘。”
而这话落下,场上众人脸色都变了。
他们都知道,陈丰所在的陈家虽然声势显赫如日中天,但他的大孙子,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弱智,说话都流口水的那种。
而此番,陈家前来提亲,明显就是在羞辱孟家!
让孟家的独女嫁给他们陈家一个有智力缺陷的傻子,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就算孟江德涵养再不好,此刻也怒了,他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地质问道,“陈丰!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想跟你们孟家结成亲家,还能有什么意思?”陈丰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难道孟兄觉得我陈家配不上你们孟家吗?”
“现在我们陈家的权势,似乎比你们孟家还要高上不少吧?”
闻言,孟江德冷道,“你家那个傻孙子,也配跟我宝贝孙女联姻?滚吧,不要逼我翻脸直接叫人把你赶出去!”
孟江德好歹也是曾经整个神州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怎么会受这种屈辱?
所以,当下也丝毫不给面子给陈丰。
陈丰倒也不恼怒,而是笑眯眯道,“老孟,这可是你们孟家保持昌盛的唯一办法啊,除了这个办法,你还能有其他法子吗?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面子上我才给你这个机会。”
“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闻言,孟江德冷哼,“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无福消受。”
“还有,把你那点小心眼从我面前收起来,我最看不惯你这幅小人嘴脸!当年我一直压你一头,你一直都不服气,现在得势了就想来踩我一脚是吧?”
“我只能告诉你,以你这种格局,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听到这话大的陈丰,立马冷哼一声,“给脸不要脸!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多说什么了!你孟家一个落魄户,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你们孟家就只有一个孙女,这已经算是断后了,而且还不成气候!而我陈家后辈众多,且能者辈出,我们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孟子钰立马不服,“你叫什么叫?家里人多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一直陈丰身后的青年冷笑着开口,“就比如现在,我要挑战你们,你孟家连一个上的了台面的人都请不出来,这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你们还沉浸在过往的辉煌里?我告诉你,时代早就变了!”
“虽说我孟家没有杰出后辈的?”孟子钰挑眉道,“我不算吗?”
“你?”陈龙浩哈哈大笑,“你一个女流之辈能有什么出息?”
“我陈龙浩师承江北洪大师,乃是洪大师的亲传弟子,一拳就能把你打得找不着北!你拿什么跟我斗?”
“再说句难听点的,论金钱,论权势,你孟家如今也样样不如我陈家!我爷爷愿意给你这个机会高攀我大哥,是你们八辈子的荣幸,不要不识好歹!”
孟子钰气得银牙紧咬。
这陈家简直欺人太甚!
居然在她爷爷宴会上闹这一出,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要是今天这场子找不回来,以后他们孟家在圈子里面真抬不起头来了。
而凌寒见到孟子钰受辱,恨不得跳出来一巴掌把对方一巴掌打死!但转念一想,这陈家如此欺压孟家,欺孟家后辈无人此刻,不正是他表现的大好机会吗?
想到这,他立马站出来道,“孟家虽然只有子钰一个后辈,但子钰却也很优秀,还可以找一个不错的对象。陈家在孟老爷子寿宴之上如此挑衅孟家,当众折辱孟家,未免太过分了!”
“我凌寒不才,但我凌家跟孟家有旧,我对孟老爷子也极为尊重,对子钰也有仰慕之意,今天看陈家如此折辱子钰,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说着,他盯着陈龙浩道,“听阁下之言,阁下也是一个武道中人?”
“若是,你提出跟子钰较量,未免有欺软怕硬之嫌疑,不过,我凌寒愿意替孟家接下挑战,跟你切磋切磋。”
这话一出,众人脸上露出愕然之色。
没想到,居然会是凌寒主动站出来,接下这一战。
就连孟江德和孟子钰,眼中都露出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