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雨忍无可忍,指着门吼道“滚。”
滚蛋,煞笔玩意,我这么聪明怎么交了这种好友,实属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不过雾雨也存在迟疑,转头问向益卿,“我们这个计划确实好,不过这个达瓦里氏真的容易上钩么?”
益卿眼中含着一抹淡淡的轻蔑,“会,因为此时的北辰非彼时得北辰,只要我们将诱饵抛出去,给足流言发酵的时间,已经出了离了心的他们一定会争吵不断,到那时候我们在一手打尽。”
只能说仇敌不愧是仇敌,你身上发生的丝毫变化他都能感觉到。亲人,朋友,有时候真的不如你得仇敌更了解你。
“但愿,我可不想在见到另一个南斯。”
这个是雾雨的最终目标,要是瓷言真的会成为南斯的那一刻,他一定会不顾益卿的想法将瓷言扼杀。他没有想到的是未来他在对方身上见到的不是另一个南斯,而是另一个北辰,另一个比北辰还要优秀,有热情,有计谋,有手段。
那时候的他每每与瓷言相处的时候,都会在对方的一举一动有种找到故人的影子。
黑暗从来都不是直接降临的,同样暴风雨也是。
“老师,我想出去一趟?”瓷言请示道。
北辰垂眸看着桌子上的报纸,”外面状况还不太稳定,要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就不随意外出,要是拍戏的话在等等,剧组那边现在也是有心无力。”
“是,老师。”
瓷言对于北辰的不觉有什么问题,也没有生疑。
一段时间后,瓷言再次敲起了房门,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老师。”
北辰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达瓦里氏,你来的正好,白曼需要外出一趟,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跟着她一起出去,正好两个人之间相互有一个照应,可以让我放心一点。放心,她的车技跟着枪法还是不错的。”
“好的,老师。”
瓷言直接一口答应,她好久没有出去了,趁现在能出去就多逛逛,万一有意外惊喜了呢?
意外惊喜倒是没让她遇到,意外惊吓倒是有一个。
瓷言给了眼前人一个大大的拥抱,眼中满是笑意,惊喜,“白曼,好久不见。”
昔日的金色垂腰的长发被剪到了脖颈,白皙的皮肤黑了不少,少了几分柔情多了几分飒爽。
白曼像是不满足于一个拥抱,直接给了瓷言一个贴面礼,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脸上慢慢出现一抹淡淡的红晕,“好久不见,达瓦里氏。”
瓷言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经历了这么多次,她还是有点受不了这么热情的动作。哪怕她跟着白曼都是女生,心中没有太多的介意,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无法承受对方的热情。
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国家在夜晚的时候就蒙一个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而外国则与之相反,脸上蒙的结结实实的,最后只露出一张嘴巴。
前者注重的是眉目传情,隐秘而深藏的爱,后者注重的是一吻定情,热情而放肆的爱。
热情而放肆的爱纵然让人心动,可是它往往带来的是一时得欣喜,长久的并不多。隐秘而深藏的爱纵然让人常常让人摸不清头脑,可是它往往是伴随着人的一生。
不管是哪一种爱,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有的人崇尚短暂,有的人渴望长久,可不管是哪一类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没有人能夺走。
北辰摸了摸白曼的头发,温和的叮嘱道“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问题直接给我或者罗曼打电话,不要自己一个人承担。”
白曼点头,临走时回馈给北辰一个拥抱,开车带着瓷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