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酒瓶砸到了他胳膊上,他就不应该心善去挡那一灾。
瓷言拉住雾雨的胳膊将对方推在自己身后,“不好意思,有点害怕。”
益卿冷眼扫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一群人,冷笑道“呵,就你这胆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跟着鳄鱼决斗的,又是怎么在伯特手中救下北辰的,难不成靠你刚才的那一声尖叫么?”
他甚至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快要聋了。
瓷言道歉道“对不起,有点情不自禁。”
益卿哼了一声。
雾雨连忙抓住益卿没有受伤的另一只胳膊,关心问道“你胳膊都这样了,还有时间嘴贫。”
益卿眼珠子在眼眶转了一圈没有说话。
“咔嚓。”
紧闭的房门再一次被从外面打开,也涌进来了一群人。
鸢尾扫了一眼杯盘狼藉的房间,语气有些急切,“雾雨,你没有受伤吧。”
雾雨摇了摇头,用手绢先给益卿包扎了一下,“我没事,多谢关心。”
鸢尾顿时松了一口气,念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没人知道他来的时候内心有多恐惧,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他说什么也要跟着。不是不放心益卿,主要是以雾雨现在的身体真的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益卿对于马后炮的鸢尾阴阳怪气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要是你在来晚一点,受伤的可不是只有我了。”
鸢尾:“你……”
雾雨不赞同喊道“鸢尾。”
鸢尾冷冷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益卿,又看了一眼伸手拦着自己的雾雨,唇抿成一条直线,最后目光看向一直躺在地上死盯着他们的荷兰,张口讽刺道“哟,这不是老朋友么?脸怎么肿成这副样子了。看到我也不必行这么大的礼,我可不想折寿。”
荷兰半坐在地上,揉了揉脱臼的右手,太也不抬头讽刺道“担不起你一声老朋友,想要英雄救美,先不说你来晚了一步,当英雄都当不了热乎的,而且能让你当英雄的可不是什么美人。”
鸢尾给助理递了一个眼神,“说话还是这么正气十足,可惜嘴是臭的,烂了这么多牙,你还忍着可真是难为你了,我就当一次好人,帮你好好的修一修吧。”
房间内留下几个人,其他的人跟着鸢尾一同离开,关门的时候传来痛苦尖叫的声音。
雾雨问道“你的车在外面么?”
鸢尾一边把玩手上的车钥匙一边说道“走吧,我送你们。”
雾雨用余光偷瞄了一眼不知喜怒的益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婉拒道“不用,你随便找一个人送我们就行,你还有其他的事要忙。”
鸢尾摆了一下手,“得了,一个胳膊明显有伤,一个至今连个驾照都没有,至于你现在手抖成什么样子了,送你们去医院的时间还是有的。”
胳膊有伤的是益卿,没有驾照的是瓷言,最后一个手抖的只有雾雨了。
雾雨道了一声谢。
鸢尾脚步微顿,“你我之间不必说谢谢。”
益卿将胳膊搭在雾雨肩膀上,伤口正好正对某个人视线,笑着讲道“是啊!关系都这么好了,说谢谢倒是显得关系僵了不少。”
鸢尾瞪了一眼厚颜无耻的某人,“我救了你,你不说一声谢谢。”
益卿将恬不知耻发挥到了极致,“我和雾雨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都不用给你说谢谢,所以我也不用跟你说谢谢,要是我说了,这岂不是让你们的关系更生疏了。”
鸢尾过了好久才说了一句“不知廉耻。”
益卿摇头否认道“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雾雨用胳膊狠狠创了一下益卿的肚子,面色阴沉,“达瓦里氏,我们走。”
瓷言点头跟在身后,益卿跟着鸢尾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嫌弃。